蕭幻音看了看周圍后,有些神神秘秘的道:
“你忘了嗎,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件事。
那魏婉瑩休息過的房間里,有沒有擦干凈的血跡,我一直覺著那消失的兩個人是不是跟魏婉瑩有關(guān)系。
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敢繼續(xù)追查。魏太師是什么勢力,你我都清楚。
總歸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了睿王,有他護著,我也不大擔心,只是我這幻音樓一家老小,都是些普通百姓,我心底怕著呢。”
在大周,除了皇室以外,身份最尊貴的便是世家了。
世家里的權(quán)貴只手遮天,老百姓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幻音手底下那么多人,都不是查不查的問題了,是在擔心惹到世家中的人。
江云嬈知道上次自己被下藥那件事,蕭幻音也下去查了。
的確查到不對勁的地方,可是證據(jù)鏈已經(jīng)斷了。
幻音樓消失了兩個人,一個是小廝,一個是馬奴,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在怎的了,反正是沒有見到活人跟尸體。
裴琰也派人查了,線索被抹߉很干凈,現(xiàn)在算是無頭案了,但還在繼續(xù)巡查線索,還是沒有找到一點后續(xù)。
江云嬈沉了沉面色:
“那日我被人下藥,肯定不是為了將裴琰引來,沒準兒是為了讓我在那日出丑。
然后讓裴琰親眼看見,如此便可徹底毀了我在裴琰心底的形象。
當日幻音樓里,最想這么做的,無非就是魏婉瑩。
寧如鳶不知道我是女子,茵茵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旁的人更與我沒有利益糾葛。
那藥就是她下的,只是我苦于沒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