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只覺那酒越來越醉人,但腦子卻不是完全漿糊的狀態,她嘟囔說著: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私會誰,跟你有什么關系。
再說了,我沒成婚,單身呢我。可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好好好,酒醉吐真!
裴琰胸膛里的火越燒越烈,咬了她脖子一口留下一枚印章:
“什么關系,朕今晚就讓你知道,咱們是什么關系!”
鶴蘭因的存在,算是極大的刺激了他,連平靜的等幾日都不愿了,只剩下滿腔怒火的宣示主權。
江云嬈眼睛有了一些水汽:“我討厭你!”
衣衫被裴琰撕爛了從床榻里扔了出來,他大手一揮,將金鉤上的幔簾給放了下來,將床榻為死死圍住。
只剩下臥榻之間滾燙的氣息與青梅酒的香氣在迅速發酵,翻滾成了情天浪海。
從臥榻里反復的傳來男人的問聲:“說啊,現在是誰的女人?”
江云嬈一開始嘴硬,后來沒辦法才喘著氣說:“你力氣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一個時辰后,她媚眼如絲的癱在床上,嗆咳了幾聲。
一杯溫水遞來,喝了一小口,是蜂蜜水,還加了一些綠茶在里頭。
江云嬈拿過杯子,將頭瞥了過去喝著熱水。
裴琰則是一副得逞的模樣,身上半掛著一件歪斜的白色寢衣,眸底是濃濃的靡靡欲色,唇角淺淺勾著。
男人有些發紅的胸膛前,滿是爪痕,脖子上也有,粗壯的手臂上也有,精壯的身材瞧著更為性感了。
裴琰看了她一眼:“那現在又是什么關系,正經的回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