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櫻踉蹌了腳步,站穩身子后,猛的扭過頭錯愕的看著趙大掌柜:“什么我做的,掌柜的,你在說些什么?”
趙大掌柜并沒有耐心理會一個窮丫頭,而是畢恭畢敬的對著里頭那紅袍官人說:
“柳大人,食材的確出現了問題。
小的都嚴查了,是這小丫頭才去后廚,掌勺能力不夠,所以這菌子沒有炒熟,讓大人您帶來的客人有些輕微中毒。
人,我已經給您帶到了,您想要如此處置,送官,或是打一頓,隨便怎樣都行。”
她似被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頭頂上,人一著急,反而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
晚櫻急得跺腳:“我沒有!我沒有在酒樓里掌過勺,我是倒泔水的!”
趙大掌柜遞了那后廚人員名單去:
“今日做滇南菜系的,便是這新來的丫頭。
她來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自己什么都會,結果還不是個繡花枕頭。
之前的確是倒泔水的,但我也是個惜才愛才之人嘛,聽了她的鬼話,讓她試試,結果試試就出事。
死丫頭,凈給我找事兒!”
柳大人震怒不已:“你酒樓做了錯事,你這掌柜的也有責任,這小丫頭定也是重罰,誰都別想逃脫罪責。”
趙大掌柜似笑非笑:“柳大人,這茵茵大酒樓是誰開的,恐怕不用我多說吧?
您要追責,小的已經將人給您帶來了,你隨意處置便是。
可這事情,小的勸大人還是別鬧開了,鬧到皇后娘娘面前去,也是不好的。”
趙大掌柜明顯是在威脅這柳大人,用皇后的身份來壓他。
而將晚櫻推出去,便是覺得她一個鄉下丫頭,背鍋就背鍋,反正她又沒人給撐腰,還是個外地人,就更好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