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重建一棟漂亮的房子,都綽綽有余了。
房嬤嬤自是百般推脫,二百五十兩,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清婉將自己一大袋的金豆子給嬤嬤看了,說這些對她來說,算不得什么。
嬤嬤才勉強收下了五十兩,說是多的不用,五十兩盡夠了。
清婉也不好再勸,左右她己經(jīng)打算好,房嬤嬤的養(yǎng)老問題,她會負(fù)責(zé)到底。
絲禾來定安院時,也跟清婉閑聊了些她的近況。
三少爺消沉了一段日子,終于平緩過來,對絲禾又慢慢恢復(fù)了往日的態(tài)度。
王夫人自是歡喜的,這些日子絲禾伺候著三少爺,王夫人也沒命人來賞避子湯了。
三少奶奶也是個好相處的,并沒有為難絲禾。
唯一不足的是,沒有任何人提起要給絲禾抬姨娘的事。
絲禾盤算著,再過段日子,等三少爺情緒徹底穩(wěn)定下來,再去提抬位份的事。
到時候,王夫人跟少奶奶應(yīng)該也不會有意見吧。
清婉看著絲禾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樣子,也替她高興。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下去,清婉感受著肚子一天天的變化,為人母的那種期盼感越來越強烈。
每日林冷殤不管多忙,都會抽空陪她說說話,這讓清婉感覺分外安心。
有時候兩人隨便在院子里走走,有時候在書房靜坐,平淡而美好。
……
這一日用過晚膳后,林冷殤讓清婉先回房休息,他今日有事,就不陪她了。
清婉便讓小月扶著,在院子散步走了一圈才回屋。
林冷殤端坐在書房內(nèi),項甲拿了本卷宗進(jìn)來,進(jìn)屋后,他就順手將門關(guān)了。
“主子爺,那禿頭和尚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這是他的卷宗,在過幾日,追蹤的暗衛(wèi)應(yīng)該就能擒住他了”
林冷殤接過項甲手中的卷宗,打開認(rèn)真的翻閱起來。
看著看著,他就微微蹙起了眉毛。
禿頭和尚原名曾舍,因為下山化緣時行騙,被逐出寺廟。
此后便過上了坑蒙拐騙的游僧生活。
他行坑蒙拐騙之事有兩個原則,只挑老弱婦孺下手,只看銀子辦事。
卷宗里記載的幾件行騙之事,有的害的人骨肉分離,有的害的人大病一場。
這哪里還有半點出家人的慈悲,就是個實打?qū)嵉尿_子而己。
他之所以到處游歷沒有安頓下來,是因為在一個地方不能久留,行騙之事做多了,難免有露餡被人找上門的時候。
他賺了銀子后,就是大吃大喝,還愛賭博,常常是騙的一點銀子還沒捂熱乎,就進(jìn)了賭場。
林冷殤將卷宗從頭到尾看罷,才重重的合上。
“人抓到后,留活口,先什么都不要跟他說,也不要問任何問題”
“奴才明白”
林冷殤又吩咐了他一些其他事,項甲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