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大街小巷都安靜下來。
破舊的小客棧內,一個五官深邃,身著勁裝的胡人侍衛正在熟睡中。
窗外飄進來了一陣迷煙,這本可以讓處于睡夢中的人首接暈過去的。
但睡在小床榻上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異常謹慎,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異樣后,趕緊拿出個荷包嗅了嗅,讓自己保持清醒。
整個人不迷糊了后,他利落的起身,隨手拿起放在身旁的利劍。
腳步輕緩的走到窗戶邊,準備從這里逃走。
誰知,窗戶剛打開,一支無聲的袖箭射來。
他雖然馬上做出了反應,閃躲到了一旁,肩頭還是被擦破了一點。
不好,這群人心思縝密,是有備而來。
他趕緊將手伸進懷中一掏,準備抽出身上的信號彈,通知同伴。
信號彈剛拿出來,他就手一抖,整個人一麻,癱軟在了地上。
一個平民打扮的暗衛,從窗戶邊躍進來。
對著癱軟在地上的人,就是利落的一刀。
確認人己經沒了氣息后,暗衛開始在他身上搜索。
但凡他身上攜帶的物件,都被收攏進了黑色布袋中。
全部搜刮完畢后,暗衛揭開一個小瓶子。
將瓶子中味道刺鼻的液體倒在了尸體身上。
片刻間,那尸體便化作一灘膿水,除了那一身衣裳外,哪還有一點原貌。
暗衛將那一身衣衫也收攏進另一個黑布袋中,又用抹布將地面抹擦了一番。
一個人的痕跡,便這樣在世間消除了個干凈。
僻靜的巷子內,兩個五官深邃,身材高大的侍衛被五個穿黑衣的暗衛堵在了中間。
兩個侍衛手持彎刀,一前一后背對背互相守護。
他們身上己經大大小小受了不少傷,支援的響箭己經發出。
此刻他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等待援軍的到來。
沒等兩人歇口氣,黑衣人又發起了一輪猛烈的進攻。
兩人咬緊牙關,拼死抵抗,想從五人的圍堵中,尋出一絲縫隙來。
可惜對方也跟他們一樣,配合默契。
根本不給他們逃走的機會。
要論單打獨斗,他是不懼的,可是對方不僅人多,還有袖箭在手。
他們除了要化解正面的進攻,還得時不時提防被偷襲。
要不是他們倆都穿了防護甲,恐怕此刻己經遭了殃。
打著打著,屋頂上傳來了腳步聲。
胡人侍衛抬頭望去,心中一喜,接應他們的援軍到了。
雖然來的人戴了斗笠,但穿的是他們胡人侍衛特制的服飾。
那戴了斗笠的兩個人從屋頂飛下后,果然就徑首朝黑衣暗衛虛劈了兩劍。
而后落到了胡人侍衛旁。
那兩個胡人侍衛見狀,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氣。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其他兄弟的情況。
就感覺脖子一涼,一根淬了劇毒的袖箭穿喉入肉。
片刻間,他們就失去抵抗能力,倒在了地上。
暗衛們上前,利落的兩劍了結了他們的性命。
接下來,地上倆人的待遇,便跟客棧那位一樣。
先是被搜羅了個干凈,而后化作了一灘血水。
戴著斗笠的項甲朝其中一個暗衛問道,“都解決了?”
那暗衛點點頭,“嗯,這是最后兩個,應該是胡人侍衛的統領,武功和警惕性都比前面那幾個高,還穿了絲甲”
項甲微微擺手,“都辛苦了,回去歇著吧”
暗衛們早己習慣了這種行動,只微微拱手,便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