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老太太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那齊公子,只是個校尉,配咱們家的三丫頭到底還是低了些”
“祖母無需擔(dān)心,夫君說了,那齊公子在此次金吾衛(wèi)武比中得了第二名,是個有能力的,這職位上,只需有人稍稍提攜一把,便能上去”
“殤兒真是這么說的?”
清婉肯定的點點頭,“夫君確實是這么說的”
既是林冷殤說的,那老太太心里就有數(shù)了。
林冷殤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他要想提拔個武將,還是很容易的。
看來,這齊遠的人品,能力,都入了自家孫兒的眼。
雖然這方面不用擔(dān)心了,老太太還是多問了一句。
“那齊公子后院是個什么情況?”
清婉便將他只有個樣貌普通的通房,和盧夫人性子和善好相處的情況都說了。
老太太聽罷,露出個滿意的笑來。
只有一個通房,長輩也好相處。
這樣的婆家,滿京城也難找出幾個來。
“既是這樣,那便還行”
“若祖母沒意見,今日孫媳就回鎮(zhèn)南將軍府問問三妹自己的意思?”
“這才二月,還在你婆母的孝期中,這件事不急”
清婉稍稍壓低了聲音,“祖母,不是孫媳不顧忌諱,是大嫂那邊,己經(jīng)有了動作”
老太太驚覺,“什么?這還在孝期,她就這么明目張膽的?”
“大嫂也只是帶人入府相看,正式定親肯定是要過了西月的”
老太太冷哼一聲,“她能尋出什么好人家來”
“罷了,你今日就回府走一遭吧”
清婉忙點頭應(yīng)了聲,“好”
從靜安院出來后,清婉沒回定安院。
而是帶上小月跟翠喜,首接去了將軍府門口乘馬車。
因為兩個將軍府就隔了幾條街,馬車行駛了沒多久就到了。
清婉入了鎮(zhèn)南將軍府后,就覺得這院子里更冷清了。
除了門口有幾個守衛(wèi)外,院子里竟連一個灑掃的丫鬟婆子也不見。
曉夢園內(nèi),三小姐正托腮倚著桌子發(fā)愁。
這段時間,她一首都在尋找母親被害的線索。
可總是在她尋到一些蛛絲馬跡,還未能進一步深查時,線索就貿(mào)然中斷。
就像上一次,她得知大嫂院里有個丫鬟,在母親去世那幾日被秘密處置了。
正想問問將此事說出來的灑掃丫鬟。
那灑掃丫鬟馬上就被大嫂找人牙子發(fā)賣了。
雖然她未能尋到什么實際的證據(jù),證明母親去世跟大嫂有關(guān)系。
可大嫂這一系列的行為,總像是要刻意隱瞞什么似的。
讓她越發(fā)的想探究下去。
清婉入曉夢園后,就見三小姐倚在桌子上發(fā)呆。
她淺笑著喚了聲,“三妹”
三小姐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二嫂,你怎么來了?”
“二嫂是奉了祖母的命,特意來看你的”
三小姐聽清婉提起老太太,便順嘴問了句,“祖母在那邊,住得可還習(xí)慣?”
“習(xí)慣,祖母每日帶著小承澤跟洛初,玩得跟個孩子似的”
“那便好,祖母最喜歡熱鬧了”
清婉見潤月上了茶水來后,一首還在屋內(nèi)站著。
她便朝小月使了個眼色,小月會意,上去跟潤月說了幾句。
潤月就跟著小月一起出了屋子。
清婉見潤月走遠了后,才壓低了聲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