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欠謹的錢,她有還完的希望,但欠給陸澤琛的錢,還上遙遙無期。
“讓你的未婚妻替你給這筆錢。”陸澤琛怒急反笑,越是笑的一臉平靜溫和,越能表明他此刻的憤怒值。
比如現在已經到了。
“是,只要能還給你,怎么樣我都可以接受。”單輕窈并未抬頭,不然她絕對不會這么說。
可惜一切都完了,陸澤琛低沉的嗓音像是裹上寒冰的利劍,一下子渣穿了單輕窈滿是傷痕的心,“可以,只要你陪我睡一個晚上,所有的帳一筆勾銷。”
單輕窈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波瀾不驚的男人,仿佛那一句殘忍至極的話并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她抖了抖唇,微顫的開口,“你說什么。”
“單輕窈不要在裝了,你不是早就聽明白了我的話。”陸澤琛看著單輕窈水潤的眸子聚集快要決堤的淚意,硬是撇開心理的不適感,鄙夷的說道。
“你無恥。”單輕窈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朝著陸澤琛冷俊的臉刮了過去。
預期的巴掌聲沒有響起,單輕窈纖弱的手腕被一只鐵掌牢牢捏住,好像只要男人稍微一用力,她的腕骨就會被輕易的折斷。
男人危險的眸半瞇,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他清楚的看到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隱忍的神色,卻有倔強敵視的望著自己,驀地,他輕輕一笑,如寒冬里的飄雪,落在人心上,寒徹心骨。
“單輕窈,恭喜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他以為自己的心性已經修煉的足夠平靜,不會輕易的被任何人挑起怒火,只有面前的女人一次次的挑釁,一次次的成功,未有這一次是真的觸及他的底線。
單輕窈,你還真是有本事,做到了常人不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