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哥果然厲害,用咱們的龍骨弓,射出的是太子那幫手下的佩箭,當真是妙啊!”手下興高采烈,恨不得拍手叫好。
元寶撓了撓頭:“多虧你們天橋南摸清楚還有一幫人也暗中盯著憑瀾苑,若非活捉了個,咱們也不會知道那是太子安排的人。”
“燕子,你帶著三人小組去憑瀾苑的后門,按照阿銀畫的畫像去尋那姑娘,切記我們要找她幫忙,別嚇著人家。”元寶叮囑了聲。
他口中的‘燕子’也是苗疆女子,也是給卓阿銀包扎傷口的苗醫--秦燕。
粗布連襟的石榴裙,手帕包長發,腰間斜挎著尋常百姓用的布兜。
秦燕語調平和的‘嗯’了聲,可嘴角掛著笑,隱現出一對兒小梨渦。
元寶一行人兵分兩路,秦燕帶著三個功夫好手去了憑瀾苑的后門。
另一路的人馬作為牽制和太子安插的手下斡旋,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你們兩個,一個去給宮里那位傳話,另一個去靈隱寺找惠王,就說駕馬車的春生在憑瀾苑射出了哨箭!”
“頭兒,那春生的哨箭被攔截了啊,咱們幾個不是都瞧見了嘛,暗中還有一股勢力盯著此處呢!”
回話的男子腰間跨著繡春刀,眉骨的位置有一道猙獰的疤,斷眉格外醒目。
他小聲提醒:“這個節骨眼他們不惜暴露,可見其中有詐啊,若咱們活捉了對方,豈不是大功一件!”
“哼,你的手下被對方活捉,底.褲都被看光了,你是怕被牽連,所以才想著搶先下手吧。”為首的頭目抱臂冷笑:“別忘了,咱們的任務是盯梢傳話,而不是抓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別僭越了,否則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