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少康你懂些醫術的,不如給小玉開個方子。”阿蓮抽出一張素白的信箋:“你念我來寫,別笑話我這狗爬字就好。”
沈少康的注意壓根不在阿蓮的字跡上,當即就問的更詳細了點:“梨姐姐你們可知道小玉是如何牙疼?是牙齦紅腫還是風火牙痛,牙疼也分很多種的。”
“那你該問小玉啊,我們可不知道細節。”白芷沖著竹林那小院抬了抬下巴:“小玉在院里雕刻呢,你去瞧瞧,若是用藥材我這兒有些常備的。”
“多謝芷姐姐,我這就去問。”沈少康腳底抹油似得就溜出去了。
白梨咧嘴笑道:“瞧他猴急的樣兒,怕是真被阿姐說中了,心悅小玉呢。”
“沒錯,這些日子我瞧著少康人不錯,雖然有點孩子氣,但大小事都牽掛著小玉。”白芷也發表意見。
“有人牽掛的感覺總是好的。”白梨搓了搓指尖,不知怎么就行想到了春生,只覺得鼻尖反酸。
“阿姐,我去庫房再瞧瞧,核對一下采買的東西。”她鼻音有點重,但忍著沒再阿蓮和白芷面前落淚,步履匆匆的走了。
阿蓮放下手里的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訥訥道:“白芷,你......你還是跟過去看看吧。”
“不去,她那是心病,不是語安慰就能解決的。”白芷沒動,繼續翻看整理好的賬冊:“整日瞧著小玉和少康這對歡喜冤家,她難免會觸景生情。”
沒等話音落地,卻聽到門外傳來白梨驚慌失措的叫聲:“林先生,快......快來啊,少康出事了!!”
變故就發生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