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口中的‘正事’不止是滿月宴的酒席,還有六轉星斗盤的進展。
“韓靳之前被我安排出去辦差了,并非是小玉所說的躲事避而不見。”蕭瑯落座后主動提了句。
韓靳把拎著的那些禮盒都擱在了黃柏木花角平頭案幾上,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微微抬了抬眉。
阿蓮瞧的分明。
同樣是蕭瑯的仆從,忠叔是恭敬有加,分寸拿捏的很好,絕不會逾越主仆的這道線。
可韓靳卻不同,倒不是說他對蕭瑯這個主子不夠恭敬,而是語中會多幾分親近,模糊了主仆的這道線。
在阿蓮看來,韓靳總給人一種挺好說話的感覺,前一刻還和小玉大打出手,此時就能化干戈為玉帛,拿得起放得下。
阿蓮順勢問了句:“哦,不知道表哥安排韓靳辦什么差事了?”
“這屋里除了表妹就是林先生,我也沒必要遮掩。”蕭瑯輕扣茶碗,道:“我安排韓靳去了趟苗疆。”
阿蓮微微愣神,從北境去苗疆,路途遙遠,即使高手策馬狂奔,往返也得半個月時間。
莫非是因為元寶被通緝的事情?
“表哥之前曾問過春生,關于苗疆叛黨元寶以及卓阿銀的事情,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