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就’?那討厭鬼要是再靠近一點(diǎn),你的喉管都能被割破!”白梨最先繃不住,眼淚說來就來,“還有腳踝,腫得跟饅頭似的,你怎么能那么不在意?”
在意,就能不受傷了?
阿蓮的身體向前探,點(diǎn)了下白梨的眉心,笑著道:“我的目的達(dá)到了,不算虧。”
“你一現(xiàn)身就被卓千帆給抓了......”
說到這兒,白芷看著阿蓮脖子上清晰可見的掌印,牙齒咬得咯咯響,仿佛能把卓千帆給生嚼了。
馬車行走在熱鬧的街巷中,良好的隔音令那些喧鬧變得不再嘈雜,同樣的,車內(nèi)的聲音也不會往外泄露。
阿蓮卻仍讓兩人湊近些,壓低聲音解釋。
“蕭瑯拿著弓箭裝作要射殺我的時候,卓千帆被騙到了,差點(diǎn)放開我,被我抓住他的手繼續(xù)偽裝,才令他得以逼蕭瑯放棄。他知道我對蕭瑯有異心,定會找機(jī)會來尋我。”
紗布在阿蓮脖子上繞了幾圈,白芷動作輕柔得像是羽毛拂過一般:“他來尋你,確實(shí)比你去尋他風(fēng)險(xiǎn)要小。而且,有你幫他的恩情在,談合作時對我們更有利。”
“對!”阿蓮輕輕撞了下白芷的肩膀,“我這個人從不吃虧。”
這話勉強(qiáng)安慰了兩人,但白梨仍心有余悸:“你太大膽了,討厭鬼就是個沒人性的,你怎么敢拿自己去賭?萬一他真朝你射出那箭來,你怎么辦?”
“他不會射,在沒有打開六轉(zhuǎn)星斗匣前,他絕不會允許我死。況且......”阿蓮朝車門處挑了挑眉,打趣道,“不還有你家春生在嘛?他功夫也不弱,危急時刻還是能保我一命的。”
白梨受不住調(diào)侃,近期明顯幸福胖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兩抹紅霞,她羞答答地嬌嗔一句,就埋頭給阿蓮按揉腳踝了。
可把阿蓮和白芷逗樂了。
與此同時,整個京城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