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等人亦抽出自己的武器,阿蓮仍記得自己是個無腦卻勇猛的潑婦,連忙振臂一呼,命幾人將墨三墨四打到后悔拿劍刺她。
于是,這處傷痕累累的房間里再次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墨三真是惱極了蓮夫人這種蠢貨。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能胡攪蠻纏,把事情推向莫名其妙的方向。
就比如現在。
按正常情況來說,一般人聽到他說“你也應該從你表哥口中得知我們是不能得罪的”后,至少應該先向蕭瑯求證真偽,待確定此話不虛以后,就算不能完全知道他們是惠王的人,也會因這句話而自我腦補,進而生出敬畏、懼怕之情,對他們聽計從。
可她是怎么樣的呢?
她根本沒有細想,僅僅因為被他用劍抵住脖子就招呼手下跟他們打起來。
但凡她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她就......
墨三陷入深深的無力中,這片刻的分神,就令他被春生在右手臂上劃了一刀。
他趕忙躲避下一劍致命一擊。
又是一番纏斗后,終于逮到個能偷懶的間隙,他狠狠瞪了阿蓮一眼。
方才他之所以會分神,是因為他想到了——
就算阿蓮能冷靜,以她那蠢笨如豬的頭腦,淺薄孤陋的見識,十有八.九也不能明白惠王的權勢有多大。
也許在她看來,惠王和蕭瑯一樣,人人都說他不好親近,說他絕情狠辣,但她既然能憑一張喋喋不休的嘴讓蕭瑯認她為表妹,那么她也一定能讓惠王善待她。
墨三簡直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