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這種對什么都感興趣、對什么都贊揚的聲音,充滿了蓬勃的生機,像是一株向陽而生的向日葵,溫暖而明媚。
但是,他的澤蘭理應是溫柔賢淑的、端莊大方的,而非......
“最后兩盤菜也馬上要出鍋了是吧?那我先把做好的菜給端出去,順便看看他們有沒有擺好炭爐。”
話音未落,澤蘭就端起托盤歡歡喜喜轉身。
猝不及防之下,蕭瑯的身影撞入她的視野中,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笑容也僵住了。
阿蓮盛出最后一道麻椒雞,疑惑澤蘭的反應:“怎么定在原地了?”
“差點背叛主子,只是定在原地怎么夠?不得千刀萬剮、剝皮抽筋,怎么能贖得清罪?”
冰冷的聲音剛響起,澤蘭就被嚇得要跪下,卻被路過的阿蓮給拽了起來。
阿蓮往門外瞧去,見蕭瑯正臉色難看的往這邊走,許是見她要出來了,便原地駐足,但他臉上的不愉不減半分。
她幾步就到了蕭瑯跟前,忽然隔著衣袖,將蕭瑯的手給拉起來,掌心向上:“要擺主子的譜回你家擺去,少來我這兒礙眼,在我這兒,人人都一樣,不干活沒飯吃。”
說著,她啪的一下,把手中的那碟子麻椒雞放到蕭瑯掌心里。
蕭瑯哪做過端茶倒水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