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四要發火之際,阿蓮才笑夠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早已勢如水火,現在能讓我們和平共處的除了錢之外,還能有什么?”
一眾暗衛的怒火被這句過分真實的話給戳破了。
墨三大概能預測到自己跟阿蓮爭辯,只會耽誤自己的時間,于是直接問價:“說!又要多少!”
“百人刺殺那日,參加打斗的五個人都受了重傷,昨日縣令為了遂你們所愿,特地安排了一出大戲,還得我被刺傷,這兩點你們都不否認吧?”
說完,阿蓮像是才想起來似的捂著胸口做西子捧心狀。
而站在門邊的春生、林遂寧、沈少康三人,也開始扶墻、扶桌嗷嗷地喊疼。
最荒唐的是里頭面色最好的沈少康,竟然不到三句話就蹦出一個“死”字來,什么“我要死了”“疼死我了”“我死了以后,定要向害我的人索命”。
曾同沈少康對打的暗衛回想了下整個過程。
末了,他敢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保證,他最多就只是在沈少康的手臂上劃了一刀,這一刀還被沈少康給避開了些,所以說沈少康跟“死”這個字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嗷嗷叫的,也不怕提前把黑白無常給叫來。
墨三合上眼,一副憤怒卻不得不隱忍的樣子:“報總價!”
“一口價,八千兩!”在所有暗衛的眼睛都逐漸瞪圓的時候,阿蓮語速飛快,“概不還價,概不賒賬!”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