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瑯:......
反駁不了。
當初圍獵場上,福王提前知道惠王的計策,就是選擇自傷一臂,既偷偷放過蚩元寶,又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如果利益足夠多,他還真有可能期待惠王捅他,不,更準確地說,他會自己主動往惠王的刀下沖過去。
蕭瑯覺得雖然阿蓮和福王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但是他們之間畢竟還有個小淮南。
有些事情還是要解釋清楚的,免得無意間影響了孩子,讓孩子對未曾謀面的生父有了不好的想法。
“那什么,他其實也是被逼無奈。幾歲時就沒了母妃,在皇后的屋檐下求生,受了太多欺凌,若是沒點城府,只怕早死八百回了。而且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容不得他不爭不搶。”
阿蓮不愛聽這種話。
他過得不順心,旁人就一定要理解他嗎?
那他理解過旁人嗎?
阿蓮在心里如此質問,可是問到最后,她的心里泛起了無盡的酸楚。
都說愛上一個人的開始就是心疼他。
她愛過,也心疼過。
但是,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愿罷了,她每次將熾.熱的真心歡歡喜喜地捧到他面前,都會被他從頭澆下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讓她明白自己和他之間永遠都隔著楚河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