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她畫了一幅只有16開的大勢至。
只是很罕見的是,基調顏色是黑色而不是彩色。
唯一的彩色部分,是大勢至頭頂的寶瓶。
雙手合十的大勢至睜著眼,眼神并不悲憫而是略顯冰冷。
但是身上的服飾卻是極其繁復,顏色也是以灰色和百色為主。
最讓她吃驚的是大勢至的臉龐并不是圓潤慈悲那種標準的菩薩臉,而是有些像陳平安。
畫完之后,她盯著那張畫看了很久,竟是癡了。
一直到下午她才親自動手裝裱了起來。
在背后,她寫下了“2088年國慶蘭香作于京城,贈陳平安”。
只不過這些字跡藏在相框背面壓板里面,除非拆開,否則是看不到的。
越看,越發覺得這幅畫和陳平安本身越發契合。
她忍不住拿起手機給陳平安打了個電話。
剛一接通,她正要說話,就聽見陳平安說道:“蘭教授,抱歉我現在有事兒,過一會兒給您打回去。”
蘭香聽到這句話之后,低聲“嗯”了一聲,自己掛斷了電話。
隨即她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陳平安。
然后,靜靜地等著陳平安的回電。
陳曉龍和兩個丫頭被家人送去了機場。
陳平安在房間里梳理這次見到的所有人的關系,更重要的點則是這幾年的時間各家的發展情況。
至于馬長瑋和茅佩瑤甚至茅懷宇打過來的電話他都沒接,只說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讓對方以為自己跟什么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