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結婚的時候,再給西南這邊捐200億,會是什么后果?
如果捐500億呢?
你知道,我真要在國內市場撈錢,大概就是一星期的時間。”
從陳平安的角度說,和李一飛的事情含糊不清處理了最好。
自己的確不能真的和對方出現矛盾,因為真的干不過,如果僅僅是李一飛倒也罷了,問題人家有爹。
而且和錢景銘總共沒說多少話,他表現出來的是另一個意圖,這要是不用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
再說了,李一飛他爹已經沒有上升空間了,但錢景銘這邊可不是這樣。
未來如何,很難說。
就在兩人停頓的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陳平安就大致明白了。
“我那會兒說,我是順路來當一回和事佬的,”錢景銘繼續說道,“如果你能避開國內市場,他會領情的。這是他的原話,只是有些抹不開面子,所以我也只能把話帶到。”
陳平安沒表態,問道:“霍修竹呢?”
“他不參與。你們各憑本事吧!”
陳平安笑了,“這么說的話就沒意思了。
合著我白幫他了啊!
那這樣吧,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如果他不幫我還要我避開國內市場,那不是讓我自斷雙臂,連反擊的手段都沒有了!
這不是站隊是什么?
除非他有本事切斷所有的境外資金進入國內資本市場,否則我不懼他!
至于國內陳家旁支,隨便他動用關系折騰,你就讓他看我有沒有本事收割社保基金和機構就完了!”
“不過這事兒跟你沒關系,既然你愿意幫他帶話,我怎么也該有所表示。
一個月之內我不動手,至于他有沒有本事禁止我入場,我等著看。”
錢景銘嘆了口氣,這事兒是真的很難說的清的。
李一飛的確是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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