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上月是十八來的葵水。”白梨搶先回答,還一臉納悶的說道:“娘子問這個干嘛?”
白芷卻大驚失色,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
“娘子,你這月的葵水確實(shí)晚了好些日子,今兒都二十七了,莫非是有身——”
阿蓮沒勇氣聽下去:“不可能,絕不可能。”
嘴上否認(rèn),可她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癱軟成泥。
“那避子湯我一頓沒落啊,絕不可能有身孕的。”她自我安慰。
白梨腦子反應(yīng)遲鈍,聽到這兒才琢磨過味,那雙眼里卻含著抹笑。
“娘子可還記得花廳那次,事后雖然生了病,可青霞還是來送避子湯了,她當(dāng)時表情古怪,說不定是她在避子湯動了手腳。”
“這個倒是有可能,自從青煙挨了打被驅(qū)出王府后,娘子對青霞肺腑直,關(guān)系反而還親近不少,或許她也是感激娘子高抬貴手,這才成全娘子的。”
白芷也分析起來,還有理有據(jù)的擺出事實(shí)。
“之前皇后娘娘定下王妃的消息就是青霞告訴白梨的,事后娘子讓把那包首飾釵環(huán)送回去,也是青霞接收的,如娘子猜測的那般,王爺小半月都沒來小院了。”
白梨不懂那些,卻堅(jiān)持道:“娘子你為什么不高興啊,王妃就算嫁進(jìn)來,娘子有了身孕——”
阿蓮打斷了白梨的話:“那王妃是吏部尚書膝下最小的嫡女,刁蠻潑辣驕縱成性,若我真的有身孕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