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幾個車夫都笑得見牙不見眼,好聽的奉承話脫口而出,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刻薄的樣子。
一行人乘車往林宅趕,卻不料有人將林宅給團團圍住了。
和當初圍卓千帆住所時一樣,都是由鎮北將軍營里的精兵包圍,蕭瑯坐在門前。
不同的是,此時他的對面坐著兩個面無表情的男子。
這兩人聽到馬車靠近的聲音,第一時間望過去,他們的眼神銳利,雖未站起來,但足夠讓來者膽寒。
車夫不敢再往前走,提醒了車內的眾人。
阿蓮挑起車簾,見到這熟悉的一幕后,并沒有慌亂。
她從馬車里鉆出來,拒絕白芷的攙扶,開始偽裝成粗魯的潑婦,不管車廂前的車板臟不臟,單手撐在車板上,雙腳同時往下跳。
嘭!
雙腳落地的聲音過分響亮。
偏偏她還習以為常,邊拍掉手上沾染的泥土,邊隔空朝很遠之外的蕭瑯喊。
“蕭東家,昨天你讓韓靳把個腦子有病的閹人往我這兒送,今天又帶士兵來包圍我家,到底想干什么?我不就是不把錢存到你的錢莊里嗎?你犯得著三天兩頭就來找我麻煩?”
“八尺高的男人,心胸比螞蟻還小,我都替你臉紅!”
蕭瑯抬手扶額,真沒眼看了。
要是當初阿蓮剛來鎖天關時,是這副德性,他絕對能不見她就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