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二人的背影離去,蕭瑯嘴角抽搐。
“他們懷疑你們打了邶寧,特地來找你問責,你們之間是不是至少應該有個爭論的過程?”
阿蓮很贊同地頷首:“理論上是這樣的。”
“那這個過程呢?”蕭瑯問。
阿蓮不太習慣雙手叉腰,放下手,活動活動筋骨:“這不是還沒進入正題嗎?”
蕭瑯:......
她在還沒有進入正題的時候就能把人給嚇跑了,而他好吃好喝、有求必應地供著三蠢貨好幾天,對比下來,顯得他很蠢。
蕭瑯的笑容越來越危險。
阿蓮笑道:“你幫我跟那兩人轉達幾句話,昨天那個閹人從我這兒離開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而我和我的伙計們一直在招待客人,根本沒有時間跑去揍他。”
“這件事人盡皆知,他們不可能查不到,但他們還是選擇興師動眾來抓我,就說明他們是打定主意要報復我了。”
阿蓮仍是笑著的,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聲音輕得仿佛被風一卷就聽不到了。
“表哥,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啊,要面子,又前怕狼后怕虎的,豁不出去。不像我,誰敢惹我,我什么不要臉的事都能干得出來。”
四周都是人,阿蓮絲毫不介意露出鋒芒。
能在鎖天關里混得風生水起的人,單靠潑辣可做不到。
遠處,隱藏在高樓之上的墨三、墨四,聽不到阿蓮說了什么,但是能從阿蓮的神態中看出劍拔弩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