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把丑話說在前頭,不能讓這個女人給擺他一道,那會讓他的學(xué)生羽田鷹都瞧不起他。
岸田舒雅當(dāng)然知道此時此刻的高橋木村,絕對還不可能完全信任她。
當(dāng)然,岸田舒雅自己也還沒有完全做好這種心理準(zhǔn)備,真的要成為高橋木村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
畢竟,這是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未來沒這個選項,這不是她的理想,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成家。
哪怕就是愛上了天狼這個小男人!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天狼成家,不是不愿意,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小天狼早就有了屬于自己的家庭,就不可能娶她。
說到底,就是單純的想成為天狼的女人,如果能為天狼生個孩子,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
所以,針對高橋木村的這句問話,讓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岸田舒雅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如何回答更穩(wěn)妥?
既不能讓高橋木村懷疑她,又能讓自己后面有所退路。
成家絕對不是她人生的選項。
為高橋木村這個老流氓生孩子也不是她的選項,她只想為天狼這個小男人生孩子。
天狼身上的味道,天狼那令人融化的目光,那天賦異稟的身體條件。
無不深深的吸引著她對這個小男人開放她的城門。
天狼身上這些優(yōu)勢,并非任何一個男人都具備的。
所以,她必須慎重回答高橋木村的提問。
高橋木村也不是個傻子,他從岸田舒雅這猶豫的目光中,看到了這個女人內(nèi)心的糾結(jié)和掙扎。
甚至看清楚了她的意圖。
這個女人絕對不想跟他。否則,就不會這么猶豫,兩人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怎么做了。
對于高橋木村來說,他現(xiàn)在只有兩個目的。
第一、天狼在岸田舒雅身上所有的行為、動作和舉止,他都要來一遍,這是一種態(tài)度。
他要向岸田舒雅表明這個態(tài)度。
你是天原派的女人,你的身體包括你的靈魂都必須屬于天原派,屬于我高橋木村。
第二個目的就是,他今天必須成為岸田舒雅的男人,成為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男人。
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再次回到天狼的身邊,那是他天原派的恥辱,是他高橋木村的恥辱。
只是,他不知道,情敵天狼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地方,且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學(xué)生羽田鷹的行蹤。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