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圍繞在祁宴身邊對溫軟的聲音,都是惡意的詆毀,厭惡。
所有人都希望他們趕緊離婚。
從未有人這么問過他。
溫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結婚三年,除了床上那點事他會對她上心幾分,其余時候基本是當她不存在的。
但她簡單明了,很好看穿。
心地過于柔軟,柔軟到懦弱。
不懂得反抗,委屈了還會故作堅強,蠢的不可理喻。
性格靦腆,結婚三年怎么教在床上還害羞的閉著眼睛,窩在他懷里頭都不敢抬。
那樣的溫軟真會為了賺錢去取悅男人?
反倒是他今晚看的直播風格很像她。
“耐心等會,這塊我比你熟。”
顧時遷拍了拍祁宴的肩膀,看了一眼陳經(jīng)理,“你去查......”
“嗚嗚嗚。”
陳經(jīng)理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什么。
顧時遷皺眉,“說人話!”
陳經(jīng)理指了指自己被死死捂住的嘴巴,眼淚快下來了。
他想說,說不出口啊。
唐珩這才松開捂著陳經(jīng)理嘴巴的手,瞪他一眼低聲威脅,“快去查,好好查,如實匯報,嫂子的清譽都要被你們這幫人害了。”
唐珩跟在祁宴身邊當了多年的跟屁蟲,鬼心思多的很。
他能看不出溫軟在祁宴心中的位置?
祁宴是個很薄情的人。
除了祁氏的事,就沒什么讓他放在心上的,哪怕是他父母弟弟。
如今為了一個女人能惆悵這樣,只能說明那人在他心中比祁二少都要重要,他能不好好巴結!
作為一個合格的跟屁蟲,就是想老大所想,做老大所做,才能成為老大鐵打的跟班,不至于被淘汰。
唐珩又開了瓶酒,給祁宴和顧時遷重新倒了杯酒,“顧少,宴哥,我敬二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