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什么?”唐箏天真看向話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的幕珊珊,稚聲問道。
那無害不諳世事的樣子,就像一張純凈的白紙,仿佛任何過分的字眼在她這里都是褻瀆。
幕珊珊被她看得直頭皮發麻,雖說她性子大咧不拘小節,但說實話,這樣的唐箏,嚶嚶嚶,她招架不住。
但她已經管不了那么多,她現在就想知道面癱臉到底是如何獸性大發把她折騰成這樣,“箏箏,你跟姐姐說實話,昨天大哥哥幫你洗澡時,他是不是把你摁在墻上親了?”
在幕珊珊的認知里,如果薄夜宸沒把人摁在墻上親,她脖子上根本不會有這么多草莓印。
而且從那些印記深淺不一的程度看,就足以知道面癱臉當時有多瘋狂。
可唐箏不明白她心思,仰頭天真嘀咕,“摁在墻上親?大哥哥為什么要把我摁在墻上親?我是他的新娘子,他抱著我親就可以啊。”
幕珊珊:救命,她快崩潰了,誰來救救她?
“姐姐,你怎么了?嘴疼嗎?不然怎么抽來抽去的?”唐箏見幕珊珊嘴角抽搐厲害,揪緊小眉頭發問。
幕珊珊則險些身子往后一個仰躺,“算了,忘了你現在就是個孩子,我還是問面癱臉去吧。”
“問我什么?”突然,后面一道低沉男音響起。
剎的幕珊珊嘴快接話,“問你是不是把唐箏寶貝摁在墻上親了?”
可,隨之而來是她腦袋被只有力大手重重一敲,再然后是她慘兮兮喊疼的嗷嗷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