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技師來這里只有兩個月,她也只是跟對待普通客人一樣對待阮向東。
這里玩的本來就是擦邊,女技師必須要時不時的用手弄一下顧客敏感的位置,否則太素的按摩,誰還來?
她剛才只是常規地幫阮向東按摩,卻被阮向東誤以為是在撩撥他?
女技師臉色微變,忙道:“顧客,我……我們這里沒有這項服務,您……您不要這樣!”
“你他娘的新來的?連老子都不認識?趕緊跪下,給老子脫褲子……”
女技師聽了阮向東的話,嚇得轉身就想往外面跑。
阮向東怎么會讓女技師跑掉,他一下子拽住女技師的胳膊,一把將女技師給拉到了懷中,然后一個翻身,將女技師壓在了身下,粗魯地將手探進女技師的短裙,一把扯掉了女技師的底褲,然后……
沒多久,包廂里傳來女技師凄厲的哭喊聲……
……
皇朝ktv的豪華包廂內。
望著酒水臺上擺放著的幾十瓶啤酒,周鴻途一陣頭大。
這會兒盧軍和胡勇玩得盡興,正在合唱《我的好兄弟》,安盈盈一屁股坐在了周鴻途身邊,拿起一瓶啤酒遞給周鴻途,醉眼迷離地笑道:“領導,咱們干一個!”
“安盈盈你可以啊,前兩天不是喝三瓶啤酒就醉了么,今天咋回事?”
周鴻途接過酒,望著安盈盈那白嫩的波濤洶涌,頓時一陣口干舌燥。
安盈盈伸手撩了一下秀發,笑容嫵媚地說道:“那天不是第一次和領導吃飯喝酒嘛,有些緊張,所以不在狀態,今天高興,所以狀態無敵,領導咱們吹一瓶咋樣?”
“別喝這么猛,悠著點啊!”
“切!”安盈盈故意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領導你行不行?。坎恍械脑捑驼f出來!”
周鴻途聽安盈盈這么說,佯怒道:“男人能說自己不行么?干就干,你別后悔啊!”
說完,周鴻途仰頭一口氣炫了一瓶啤酒。
安盈盈見周鴻途喝完一瓶,也不甘示弱,揚起脖子就喝,因為喝得急了,啤酒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從她的下顎流到了脖間,又從頸脖處流到了她穿著白色緊身體恤的胸口。
一瞬間,她胸口位置打濕了一片,那原本就惹眼的胸脯因為被啤酒浸濕了白色體恤,頓時更顯誘人了。
周鴻途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腦海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起來,恨不得一下子撕掉安盈盈那緊身的白色體恤,將兩只被囚禁在牢籠里的大白兔釋放出來,狠狠地揉弄把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