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途睡到后半夜時,感覺到身邊有人在撫摸自己,他意識模糊,下意識地以為今天是周五,自己躺的是柳佩云那柔軟的大床。
只是讓周鴻途納悶的是,自己在陳縣長家明明沒有喝那么多酒啊,怎么就感覺天旋地轉的?
難道是陳縣長家的酒后勁大,這會兒上頭了?
周鴻途意識是模糊的,所以無法深想,他只清晰的感覺到柳佩云柔軟的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撫摸著,并摟抱住了他。
周鴻途感受到柔軟的嬌軀緊貼過來,雖然喝醉了,可身體的某些部位還能正常運轉,雖肯定不如清醒狀態(tài),但也不至于徹底沉睡沒知覺。
當柳佩云的白嫩小手往下探去時,周鴻途側身一把捧著柳佩云的臉頰,直接將嘴巴湊向了柳佩云的丁香小口,然后與柳佩云深吻了起來。
兩人唇齒纏綿,吻的極為劇烈,甚至于發(fā)出了‘滋滋’的旖旎水滋聲。
柳佩云似乎變的異常敏感起來,敏感的都不像柳佩云了,她只是被周鴻途撩撥幾下,嬌軀便顫栗了起來,呼吸急促到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
“給……給我,快……快點來吧!”
耳邊傳來柳佩云軟糯嬌膩的求歡聲。
這聲音極為嗲媚,聽的周鴻途是血脈噴張,無法自拔。
“領……領導,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我……我就滿足你的請求!”
周鴻途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然后在柳佩云的等待中劃船入港……
“嗯哼!”
柳佩云嬌媚地哼唧一聲,聲音嬌膩嫵媚,誘人之極。
“咦?”
周鴻途雖然意識模糊,可是總感覺今天的柳佩云有些不對勁,至于哪不對勁,意識模糊的周鴻途又怎么可能想得清楚?
此刻除了享受,周鴻途什么都不愿意想,只管劃呀劃呀劃就行了……
酣戰(zhàn)一番,柳佩云早已癱軟如泥,任由周鴻途折騰,只是她一邊哼著,一邊嬌媚地說:“老樊,許久沒……沒跟你做那事,你怎么還……還變強了這么多,是不是偷……偷偷吃藥了?”
周鴻途正起勁呢,忽然聽到這一聲老樊后整個人都震驚了,劃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全身僵硬的愣在當場,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來彎了。
“什么老樊,老樊是誰呀,老樊……難道是……”
周鴻途驚得差點跳起來,此刻模糊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意識回歸現(xiàn)實,周鴻途終于想起來,此刻他在梅嶺縣的大梅山,今天也并非周五,而自己身邊躺著的女人也不是柳佩云!
而是……
由于緊張和震驚,周鴻途的身體忍不住打顫起來。
身邊的女人終于意識到了自己丈夫的不對勁,驚得猛然睜開眼睛。
雖然房間沒有開燈,但她還是發(fā)覺了身邊躺著的并非自己丈夫,而是周鴻途!
周鴻途也知道了自己劃船的對象不是柳佩云,而是方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