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章毅聽李易歡說這種話,頓時臉色陰沉下來,瞇著眼睛望著李易歡說道:“李哥,你確定你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跟我過意不去嗎?”
李易歡笑了笑,面無表情的說:“章少,我再說一遍,這位女士是我朋友的朋友,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么算了,如果真鬧大了,恐怕你也不會好過,聽哥一句勸,這事就這么著了,對你有好處!”
章毅仗著他爸的身份,在新河市幾乎是橫著走的,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頓時臉色難看的可怕,目光死死的盯著李易歡道:“我倒想看看,你這個朋友有多大的能耐,今天這女人不給我一個交代,誰也別想走!”
李易歡冷冷的說道:“章毅,你別給臉不要,如果不是看你爸的面子,你就是個屁,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你不會真以為你爸就是新河市的天吧?”
“呵呵,我爸雖然不是新河市的天,但是讓你的鉆石天堂開不下去的本事還是有的,我爸再不濟(jì),也照樣可以收拾你,李易歡……今天咱們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章毅咬牙看向身邊的黃毛韓彪,怒聲說道:“彪子,把他們給我圍起來,我今天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黑社會,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韓彪聽了章毅的話頓時有些犯難,章毅可以不怕李易歡,那是他有一個副市長的老爸撐腰,他就不行了,他在道上混,如果得罪了李易歡,他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毅哥,這事要不就……”
“韓彪,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嗎?我再說一遍,把他們給我圍起來,今天一個也別想走!”
雖然章毅這邊有六七個人,而李易歡身邊就只帶了三名保鏢,但是這三人看上去就充滿了爆發(fā)力,不是一般的小混子可以比擬的,李易歡絲毫不慌,眼中寒芒一閃,將柳佩云護(hù)在身后,嗤笑一聲說道:“誰想死,可以上前試試……”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周鴻途驅(qū)車趕到了川匯大酒店,第一時間尋到了柳佩云。
“領(lǐng)導(dǎo),你沒事吧?”
周鴻途疾步走過去,關(guān)切的朝柳佩云問道。
柳佩云怕跟周鴻途顯得太親密,被外人察覺,于是搖搖頭,正色道:“多虧了你的朋友在,否則估計兇多吉少了,這波人非常的囂張跋扈。”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周鴻途身上。
李易歡跟章毅對著干,是因為周鴻途的緣故,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周鴻途的身份,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在李易歡明知道章毅的身份后,還選擇與章毅針鋒相對。
“李老板,對方什么來路,竟然連你的面子都不給?”
周鴻途看了一眼對面的黃毛等人,見對面好像也是道上的人,頓時詫異的問李易歡。
李易歡苦笑一聲,說:“周縣長,你有所不知……你看見黃毛身邊的那個青年了沒有?”
“恩,他身份不簡單?”
李易歡壓低聲音說道:“他是咱們新河市副市長章大偉的兒子。”
“哦?”周鴻途有些詫異,“分管住房、城鄉(xiāng)建設(shè)的章副市長嗎?”
“對,就是他!”李易歡點點頭,說道:“這個章毅,仗著自己老子的身份,不可一世得很,還揚(yáng)要讓我的鉆石天堂開不下去,你瞧瞧他有多狂吧,如果不是他老子是新河市的副市長,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周鴻途拍了拍李易歡的肩膀,旋即慢慢走向章毅,含笑的說道:“章公子你好,我是劉安縣的常務(wù)副縣長周鴻途,剛才的事情我也聽了個大概,不是什么大事,希望章公子消消氣,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晚上我在川匯大酒店擺一桌,請章公子和你的兄弟們吃頓飯,這事就過去了,你看怎么樣?”
“劉安縣的常務(wù)副縣長?”章毅瞥了周鴻途一眼,嗤笑一聲,戲虐地說道:“我當(dāng)是多大的官呢,瞧把李易歡給嘚瑟的,不就是個副縣長嗎?在我爸……”
“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