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周鴻途剛忙完工作,金藝珍便神情復(fù)雜的找到了周鴻途的辦公室里來。
“周縣長,早上你發(fā)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金藝珍沒有再對周鴻途用敬語,顯得有些生氣的質(zhì)問周鴻途道。
周鴻途含笑的起身,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金總請坐,喝茶嗎?”
“謝謝,不必了!”
金藝珍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沙發(fā)上,她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內(nèi)心更多的是緊張,所以坐下去的時候忍不住的雙腿并攏,并伴有輕微的顫抖。
“金總說的短信是什么短信,我好像聽不太懂啊?”
周鴻途還是主動給金藝珍倒了一杯茶水,隨后遞到了金藝珍跟前,一副秘密的表情問道。
金藝珍故意皺了皺眉,掩飾心中的慌亂,拿出手機翻出短信說道:“你說……羅部長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是什么意思?”
周鴻途見金藝珍強裝鎮(zhèn)定,于是含笑的說:“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這些可都是你酒后告訴我的,金總……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
說到這里,周鴻途氣勢一下子變了,神情嚴肅的盯著金藝珍,想要炸出金藝珍的話來。
果不其然,金藝珍被周鴻途的氣勢給唬住,漂亮的臉蛋唰的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心虛的看向周鴻途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不怪金藝珍太好騙,主要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以后,金藝珍把羅部長這么重要的一個關(guān)鍵名稱說了出來,所以她不得不信周鴻途的話。
“我如果不知道,我會跟你提羅部長嗎?”
周鴻途依然一臉的嚴肅,甚至是身上帶著幾分肅殺之氣,直接把金藝珍給嚇得臉色變了又變。
她心中暗想,“如果周鴻途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也就意味著自己想要害周鴻途身敗名裂的事情也被周鴻途知道了,他好不容易爬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會不會一時怒極,鋌而走險的迫害自己,這里可是他的地盤啊!”
“呵呵,金總在想什么呢?”
金藝珍臉上復(fù)雜且擔憂的情緒全部寫在臉上,被周鴻途看了個真切,周鴻途出聲打斷了金藝珍的思路。
“沒……沒什么!”金藝珍此刻已經(jīng)如坐針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甚至想到了離開縣政府以后,立馬逃出劉安縣,連在投的工廠都不要了。
“金總不用害怕,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很講道理的,也喜歡聰明人,如果你能夠主動坦白更多,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你應(yīng)該知道故意陷害國家干部是什么罪名,甚至于我可以把你當成間諜給抓起來!”
“周縣長,不要……”
金藝珍‘唰’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忙不迭的擺手,“我雖然之前確實想要陷害您,可是并沒有成功,所以……所以也沒對你造成什么損失,希望您能夠原諒我!”23sk.
比起商業(yè)上的利益,金藝珍更在乎能不能安全的回到自己的國家,所以她被周鴻途稍微用了點計,就嚇得魂不附體,只想趕緊離開。
“正因為你沒有對我造成什么損失,所以我還能給你在這里說話的機會,否則……呵呵,你懂得!”
金藝珍被周鴻途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嚇得又是一哆嗦,“明白,周縣長您……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周鴻途緩緩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他很不解,這個羅部長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要對付他。
“說說羅部長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