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劉安縣政府招待所的休息廳中。
周鴻途與金藝珍相對而坐,而方子怡則站在周鴻途身后。
服務員端來兩杯茶水后,周鴻途含笑的對金藝珍說:“金總,請喝茶!”
金藝珍點點頭,并可以去端杯子,好奇的問道:“周縣長,你這會兒叫我來有什么事嗎?我還急著跟夏總談事情,所以……”
周鴻途抬手打斷了金藝珍的話,笑著說:“跟夏總談事情不急這一會兒,我們如果沒有談妥,夏總那邊也不會隨便跟你談的。”
金藝珍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盯著周鴻途看了看,似乎想到什么,隨后嘆氣道:“周縣長,您不會跟夏總聯合起來欺負我吧?”
周鴻途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隨后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說:“金總,欺不欺負另說,現在你該不會還搞不清楚狀況吧?如果我想要你倒霉,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金藝珍委屈巴巴地道:“我當然知道我的命運現在掌握在周縣長您的手中,周縣長想跟我談什么盡管說吧,我洗耳恭聽。”
周鴻途道:“你已經跟夏總約好了談判的時間吧?”
“是的,已經約好了!”
周鴻途笑了笑,“很好,再跟你談之前,我已經跟夏總談好了,無論你們的地價談到多少錢,都與我無關,我所在乎的是夏總到時候給你付款的時間!”
“周縣長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沒太聽明白啊!”
金藝珍一臉疑惑的看著周鴻途。
周鴻途玩味地笑道:“其實很簡單,就是你把地皮賣給夏總以后,我會讓夏總晚些時候再給你打錢!”
“啊,這是為什么?”金藝珍一臉幽怨的看著周鴻途。
周鴻途冷笑道:“金總,你不是傻子,而我也明顯不是傻子,如果你們談妥以后,夏總把錢給你,你又回了h國,到時候你如果背信棄義,把事情全都透露給羅晉恒,我豈不是太被動,而且也沒辦法牽制你!”
金藝珍這時終于明白了周鴻途的用意,一臉郁悶地道:“你的意思是,等到你跟羅晉恒的事情解決以后,再讓夏總給我打錢?”
“金小姐真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
“那不行!”
金藝珍有些生氣,沉著臉說道:“周縣長完全是在開玩笑,如果你跟羅晉恒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決,那我豈不是一直都拿不到錢么,周縣長,恕我直,你這么做太過分了!”
“我過分?”周鴻途瞇著眼睛金藝珍,只把金藝珍盯得心中有些害怕,周鴻途這才緩緩說道:“你如果是一個正經的商人,來咱們劉安縣投資,我舉雙手歡迎,并且會給你最優惠的政策,可你……是正經商人么?你跑到劉安縣來是什么目的,不用我再重新說一遍吧?”
金藝珍咬了咬嬌艷欲滴的紅唇,一臉不服氣。
周鴻途繼續說道:“如果之前不是我識破了你的詭計,現在我可能已經被冤枉入獄了,中國自古有一句古語,叫做成王敗寇,既然你已經敗在我手里了,就得一切按照我的規則來行事,如果敢反抗,我就會想對待賊一樣對待你,讓你在這異國他鄉感受一下子牢獄之災的滋味!”
金藝珍被周鴻途說得嬌軀一顫,神情復雜的看著周鴻途,旋即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周縣長,要不咱們各退一步,到時候我跟夏總談妥以后,她給我一半的錢,剩下的一半等到你跟羅晉恒的事情結束以后再給我,這總行吧?”
“不行,在事情沒有解決以前,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金藝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