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一頓酒喝到了深更半夜,讓周鴻途沒想到的是,安妮這種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女強(qiáng)人竟然會有撒酒瘋的一面。
當(dāng)然了,她的撒酒瘋并不是摔摔打打,而是一直纏著周鴻途喝酒,并且喝到興起的時(shí)候還會跟林雪茹瘋鬧似的摟著周鴻途的脖子,往周鴻途的臉上親。
周鴻途也是喝了不少酒,醉意朦朧,被安妮親臉,周鴻途呵呵傻樂的擦了擦臉上的口紅,打著酒嗝對安妮道:“別……別鬧,男女授受不親!”
“什……什么是男女授受不親?”
安妮醉眼迷離地望著周鴻途,眼神有些渙散地對周鴻途問道。
“怎么……怎么跟你解釋呢,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間不能太過親密,影響不好!”
“夫妻也不行嗎?”安妮覺得這句話挺好玩,于是嘻嘻笑著繼續(xù)追問。
周鴻途一愣,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句話的含義,猛然被安妮問起,一時(shí)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安妮才好。
一旁的林雪茹臉頰紅撲撲地嚷嚷道:“別說那么多廢話啦,還喝不喝啊?要是喝不動了就投降認(rèn)輸好了,我不會……不會笑話你們的!”
如果是在外人面前,安妮肯定是不會輕易喝多的,但是在林雪茹面前,她放下了防備,肆無忌憚地跟林雪茹暢飲著,對于林雪茹挑釁的話,她自然不能接受,叫囂著繼續(xù)跟林雪茹拼酒。
“周……我跟雪茹喝一杯,你就得喝兩杯哦!”
安妮笑嘻嘻地望向周鴻途。
由于酒店沒有白酒,周鴻途硬生生地喝了兩三瓶紅酒,外加七八瓶啤酒,喝得他一陣頭暈眼花,暗自嘀咕道:“奇了怪了,我平時(shí)喝白酒可以喝一斤半的,今天怎么才喝了三瓶紅酒八瓶啤酒就感覺醉了?不應(yīng)該?。 ?
“周,怎么不吭聲,慫啦?”
安妮見周鴻途舉著高腳杯打量著杯子,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于是激將地問道。
周鴻途朝安妮笑了笑,“安妮,我知道你在激將我,不過我今天就受你的激將了,咱們接著喝,我就不信了,你們外國女人的酒量比我還好!”
“就是,大哥……干翻安妮!”
林雪茹在一旁起哄地嬌笑起來。
又是一番推杯換盞,三人喝到凌晨一點(diǎn)多鐘,餐桌上已經(jīng)堆滿了酒瓶,安妮第一個(gè)扛不住地爬在了餐桌上,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至于周鴻途,也是喝的五迷三道,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原本已經(jīng)喝醉了的林雪茹突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后朝小花打了個(gè)響指,“小花,把我大哥送回房間!”
“安妮呢?”
小花問道。
林雪茹沒好氣地道:“明知故問!”
小花嘆了口氣,“你呀,你真壞!”
林雪茹笑了起來,與剛才醉眼迷離的感覺相比,此刻她仿佛換了個(gè)人,雖然有些醉意,但是醉得并不厲害。
“沒辦法,既然已經(jīng)開始下棋了,就得落子無悔,再說了,我做什么壞事了?只不過是成全一對寂寞的男女而已,你沒看出來嗎,其實(shí)安妮已經(jīng)對我之前提出的計(jì)劃動心了,只不過是難以啟齒罷了,要不然你以為她那么精明,會真的把自己給灌醉?”
“你的意思是……”小花一臉驚訝。
林雪茹滿含深意的笑道:“就是那個(gè)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