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暄和一個人的錯,請長姐不要為難我娘。”“沒用的姜暄和,你現在就是把天都說破本宮都不會再信你一個字!”
姜暄和沒再繼續求饒。
扶柳專挑暗處下針,針眼很小,不出血,但疼得厲害。
她快暈過去的時候,又被人一盆鹽水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疼。
姜元敏立在她身邊,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樣子,覺得心情舒暢不少。
“長姐——”姜暄和虛弱地拽著她的裙擺,“肚子......肚子好疼啊......”
“什么?”姜元敏沒聽清。
大概是姜暄和這幅慘樣取悅了她,讓她有耐心地蹲下來詢問一遍。
姜暄和意識不清,呢喃道:“肚子......好疼......”
姜元敏臉色變了變,看著扶柳還要繼續扎下去,終于喊停。
“別扎了,要是身體出了毛病懷不上孩子還是個麻煩!”
她嫌棄的擺了擺手。
“把人拖下去吧。”
扶柳應了一聲,正準備把人拖走,姜元敏又把人攔住。
她蹲下來拍了拍姜暄和的臉。
姜暄和緩慢睜開,眼前被汗漬蒙住,看人都是虛的。
姜元敏冷聲道:“你母親年紀大了,你受了一百二十八針,你母親恐怕連五十針都抗不過,你想救她嗎?”
姜暄和提起精神,掙扎道:“長姐,真的不關我娘的事......”
“想救她,就想辦法解了本宮的禁足,并且恢復寵愛。否則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本宮隨時可以要了你的狗命!”
說完,她把姜暄和踢開,嫌棄地拿手帕擦了擦剛才被姜暄和碰過的地方。
沒人叫太醫給她看病,當夜姜暄和發熱,燒的迷迷糊糊,幾度覺得自己要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