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楣揮手,示意程行簡湊近。
“什么事兒?”程行簡疑惑。
“你有空教我練練功夫,如何?”姜新楣挑眉。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那日馮溪薛痛揍歹人的情景,他嘴角快要咧到了耳朵根。
“你沒事吧?”
程行簡還以為姜新楣燒壞了腦子,趕緊身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哎呀你干嘛?!苯麻篃o語,沒好氣的拍開程行簡的手。
“兄弟,你我從穿開襠褲就一塊玩,這么多年,我都沒求過你什么事的。或者你要是嫌你武藝不行,你將我舉薦給你哥,我也能接受?!?
說著說著,他便來了興致,干脆將屁股挪到了程行簡旁邊坐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哥關系不好?!?
程行簡無奈,瞥了姜新楣一眼。
“我教你倒是可行,不過......”
“我包你一年的福滿園?!?
“兩年。”
“成交!”
二人一拍即合。
對于姜新楣的惦記,身為當事人的馮溪薛毫不知情。
彼時,她正約了姜暄和去城南練武場散心。
面前是一望無際的馬場,眾少年公子打馬穿過,你追我趕,好不暢快。
其中,身著鴉黑錦袍的男子手持長戟,踏馬狂奔,卷起黃沙百里。
時而微風拂過,吹動他袖邊衣袂,激起周遭無數尖叫聲音。
姜暄和緊緊盯著遠處那道身影,愈發覺得眼熟。
“身手倒是不錯。”馮溪薛自自語道。
“你認得他?”姜暄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