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正準備要走,她忽然想到什么。
“你要真想為你家里人贖罪,我倒是有個忙需得求你。”
“什么?”姜新楣疑惑。
“離馮家小姐遠一些。”姜暄和冷聲道。
兀的,四周仿若沉寂般。
姜新楣眸光微閃,直直看向她。
“阿溪她性子單純,與你不是一路人。你也知道你娘什么德行,你若真心喜歡她,怎會忍心讓她進相府來受苦。”
即便不是擔心姜家落敗,馮溪薛會受牽連,姜暄和也不愿她和姜新楣在一起。
秦良玉的性子她知曉,馮溪薛日后進了相府只有被欺負的份。
“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心情莫名煩躁,姜暄和懶得多說,隨即繞過姜新楣離開。
徒留下姜新楣手中抱著匣子,一副悵然模樣。
“怎么樣?”
姜傅開快步趕來,看向姜暄和的背影。
“還能怎樣。”姜新楣噘嘴,郁悶得很。
不僅沒有討得姜暄和開心,還反被教訓了一通,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我沒有想到好法子。”姜傅開蹙眉,神情有些內疚。
“與你無關。”姜新楣輕嘆了口氣。
“她不是不愛吃葉兒粑,她是厭煩我。”
說完,他將那匣子推到姜傅開的身上,轉身揚長而去。
另一邊,姜暄和回到懿仁宮。
自從姜元敏死后,她便將宮里上下盡數整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