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跡不論心,妹妹終究是幫了我的忙,我說太多沒意義,妹妹只看今后我如何做便是。”
姜暄和聽到他的話,心中也有些動容。
又想到之前聽到的消息,隨即開口:“你說你可以為了小溪放棄姜府二公子的身份,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姜新楣趕忙剖白自己,“妹妹你有所不知,我今日把話放在這里,為了小溪開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暄和見他坦誠,輕笑一聲:“好,我信你就是。”
見姜暄和笑了,姜新楣也笑著撓了撓頭。
一點也不似商場上殺伐決斷的那個姜老板。
酒樓中。
“你說是便是?你這蠻夷,現(xiàn)在可是在我大周的地盤上,別說我沒有,便是真的欺辱于你,又能怎樣!”說話之人看著對面的拓跋扈,不可一世的開口。
“怎么敢這么跟我們皇子說話!”拓跋扈身邊的侍衛(wèi)雙目赤紅,就要抽劍,被他攔了下來。
“這位......不知怎么稱呼?”拓跋扈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
“告訴你這蠻夷也無妨,聽好了!”見拓跋扈這么說,那人還以為他服軟了,“我乃興慶伯獨孫,穆俊杰!”
“哦?興慶伯獨孫?”
“怕了吧!”穆俊杰笑的癲狂,“你這蠻夷,可是知道我表兄,乃是楊燁武,是鎮(zhèn)國將軍!”
“那卻是不知。”拓跋扈面上的笑容變得猙獰,“殺了吧!”
穆俊杰的笑容還在臉上,頭顱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殺人了!殺人了!”
“殿下......”剛才那侍衛(wèi)擦干凈劍上的血,上前來給他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