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著不過三十上下,長得斯文俊秀,進(jìn)來之后先是沖著姜中正行了個(gè)禮,隨即開口:“姜相,我本不欲前來,畢竟我同夫人的事情,并非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
姜中正沒說話,只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同良玉相好已有五載,原本只不過互相傾吐一下,后面有一次......”
“胡亂語,我根本不認(rèn)識(shí)你!”秦良玉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隨即哀凄的看向姜中正,“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今日才第一次見這男人,怎么可能跟他相好五載!”
“良玉,你這么說,就太傷我心了。”男人捂著胸口,一臉心痛的說,“我知你是為我仕途考慮,但是我今日到此,便是想同你說,仕途于我而,哪里有你重要!”
“胡說!你這賤人,怎可憑空污我清白!來人啊,給我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秦良玉聽見男人這么說,登時(shí)怒意翻涌,就要叫人來打殺了男人。
男人捂著胸口,作西子捧心狀:“良玉,你這么說,真真是要剜我的心啊!”
秦良玉怒不可遏,站起身就要上前,親自去抓花那男人的臉。
“等等。”此時(shí),姜暄和站了起來。
“這里有你什么事,小賤人你給我滾出去!”見姜暄和看她笑話,秦良玉柳眉倒豎,就先沖著姜暄和去了。
姜暄和一個(gè)閃身,身后的春月就隔開了秦良玉。
“母親莫慌,我也覺得此事存疑。”
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就聽姜暄和說:“你說我母親同你有......有舊,可有證據(jù)?”
“你可知,這么空口白話的就侮辱官眷,我父親可是能將你直接下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