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夜,不止各處安排都要看的仔細,還得盡快修正完畢,這幾日更是因為聲勢浩大,引來不少人想進去一觀,自己便又多了一件事兒,那便是跟今日一樣阻攔她們。費盡三寸不爛之舌也不能讓人進去,畢竟是拓跋炎的命令,不敢有違。
好在就要結束了,估摸著明日后日便可以徹底讓收拾的人退出去,封宮,等待著那位住進來了。
王妃只是早走了一些,但她也是路過了那宮殿才能回去。這幾日晚間都能聽到里頭敲敲打打的聲音,并不是奏樂享樂,而是在為某種儀式提前練習。
她一下就想到跟拓跋翡玉走的近的那女子,一想到拓跋炎會為了她準備了這些金玉錦繡還不算,還要派樂班來給足了她體面和榮耀。
如此架勢,說不定一進來就要封個貴妃,甚至能跟自己分庭抗禮。
越想她越害怕越著急,本來只是想催下邊人快些把消息傳進來,回去一開口卻變成了“不管用什么辦法,取了她項上人頭來見”。
連她身旁跟著她數十年的侍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命令便是命令,她一說便有人當做金科玉律去做。
侍女雖無權攔住出去傳話的太監,不過很快問了王妃,自然也算是提醒,“娘娘,咱們是否要顧著皇上那邊?畢竟如此的大費周章,皇上定然是十分看重此人。若是曉得您這般......怕是真要反目,還是為了外人,實在不值。”
王妃眼中含著恨意,重重的嘆了口氣,露出頹然和傷感,“你當我不想顧著他?如今是他不顧著我,那女子很早便進了京城,甚至已經在京城置辦了宅子,這么明顯的動作咱們這位皇上會不知道?不過是縱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