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她出門,官差就上了門,兇神惡煞地將她和荷花兒以及尤有志的渾家全都一條鎖鏈捆去了衙門女牢,胡嬌兒也沒漏。
都是吃不得苦熬不過刑的人,沒幾下便全都招了。
蓄意謀害國夫人可不是什么小事,胡嬌兒身為主犯罪最重被處絞刑,尤倪兒等人被蒙騙一部分,罪稍輕些。
三人都被褪了衣裳打了四十大板,沒收家財,本該發配到北邊去做官奴,到底是孫鴻漸一點“惻隱之心”,想辦法送她們三個去了南邊的衛所,與那尤有志團聚了。
至于后頭的是一家溫馨還是互相指責埋怨甚至吵鬧動手,都與他無關。
如今京中風云漸變,他的心思都放在更值得注意的地方,再顧不上這樣的小事。
顧折風聽說胡嬌兒被抓,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這個女人有頂要緊的軟肋把柄在他手里,即便把自己命交代了也不會把他供出來的。
后續正如他所料,胡嬌兒到死都沒有提起他半個字,這件事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和他脫了干系,看似神不知鬼不覺。
顧折風到王府去辦事,恰好遇到從里頭出來的孫源,眉頭微微一皺。
自己先前說的不過是遮掩之語,這人怎么還信以為真,又到王府來了?
嘴里說著他母親和王爺無干,腳上卻是兩邊都不耽誤,這姓孫的果然和他那嫡親叔父同根同脈,墻頭草得如出一轍。
顧折風收斂起眼中鄙夷,冷硬地和孫源客套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