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向川終于理解為什么鳳溪的那些靈寵管木劍叫木賤了!
這狗東西是真賤啊!
雖說他之前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zhǔn)備,但自己主動和被一把劍逼著是兩碼事!
關(guān)鍵是他從來也沒招惹過這木賤啊!
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
不過,他深諳為人處世之道,盡管心里把木劍罵了個狗血噴頭,嘴上卻對鳳溪說道:
“鳳祖,木劍之有理,不如讓小孫孫我來鎮(zhèn)壓死寂之氣吧!
如果能成功自然是最好,就算失敗也能總結(jié)出一些經(jīng)驗。”
他剛說完,血噬寰就說道:
“換成禁守界其他人來吧,你還有大用,不能留在這里。”
木劍心想,大用?不就是拍你的馬屁嗎?!
不過對于它來說,由藺向川還是禁守界其他人來鎮(zhèn)壓都無所謂,反正他們本身都有靈劍,只要不用它就行。
其實,木劍多慮了!
就算沒有其他靈劍,鳳溪也不會讓木劍留在這里鎮(zhèn)壓死寂之氣。
刨除感情因素,鳳溪覺得木劍本身就是個不可控的危險因素,太不靠譜了!
留它在這里,說不定弄巧成拙。
可惜木劍不知道鳳溪的心思,它害怕極了!
鳳溪正琢磨怎么辦的時候,君聞突然說道:“小師妹,他,他,手指骨好像動了一下。”
鳳溪當(dāng)即看過去,果然瞧見骷髏的幾根手指正在努力并攏,顯然是想握住那把己經(jīng)黯淡的靈劍。
鳳溪心里涌起一陣酸澀,緊接著就是敬意。
她猜測要么是天地靈氣起了作用,要么就是時梭石有效果,于是雙管齊下。
一邊讓小鏡子繼續(xù)給骷髏輸送天地靈氣,一邊激發(fā)時梭石。
隨著時間推移,那具散架子的骷髏重新連接在了一起,艱難的站了起來,并且“看”向了鳳溪。
鳳溪和君聞再次跪在了地上。
“長生宗三代弟子、云霄宗不知道多少代掌門、魔族瑯隱淵三十三代島主鳳溪拜見前輩!”
君聞:“……”
小師妹,咱就說你說了這么一大堆頭銜,你就不怕把骷髏驚散架子了?
還有,你這么說,你讓我怎么介紹我自己?
他眼珠一轉(zhuǎn),朗聲說道:
“鳳溪的五師兄君聞,拜見前輩!”
鳳溪:“……”
別的不說,五師兄的畫風(fēng)是越來越跑偏了!
骷髏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依舊“看”著鳳溪。
血噬寰對鳳溪說道:
“他能爬起來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有多少靈智?!”
我看你也別弄這些虛頭巴腦的了,趕緊給他換把好用的靈劍。”
木劍聽到血噬寰的話,緊張極了!
生怕血噬寰下一句就提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