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人應該是你。”秦天翼冷峻地打斷她,“別以為我感覺不到,你有相思病。夜夜在我懷里,心里想得卻是別人,這種病得治。”
說著他已起身,走到她辦公室桌前,順勢面對她,坐在她的辦公桌一角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得抬起頭,與他對視。
顧素素無愧于心地看著他道:“你想多了,我的心里沒有任何人,早就如一潭死水。”
一潭死水?秦天翼的神色變得更冷,她的心里沒有任何人,也包括他!
“自欺欺人。”秦天翼不信,始終感到她在時刻掛念誰,不等她再反駁,已俯身吻向她。
“這里是辦公室……”顧素素急于跟他拉開距離,重心猛然向后,一下有些坐不穩的往后仰倒。
秦天翼順勢倒向她,還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這姿勢好像她在引導他似的。
兩人上下交疊地躺在了旋轉座椅上,秦天翼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你嘴上說不要,可身體卻在勾搭我。”
顧素素滿臉漲得通紅,有口難辨,喘著氣在掙扎,“我沒有……”可每掙扎一下反倒像自己主動在貼近他。
“再動一下,我就不等到晚上回去了。”秦天翼的聲音都帶著熱熱的呼吸在她耳畔。
她不敢再動,全身緊繃,“那你先起來。”
“既然都這樣了,不如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秦天翼說著又貼向她的唇。
顧素素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又不敢動,又怕他一時興趣不管不顧,在這里做那種事,萬一有人敲門,或是進到辦公室來簡直不敢想象。
秦天翼越來越過分,吻變成了輕咬,手還不安分起來。
她真恨不得一腳喘到他的臉上,把他踹翻在地。
可也知道就憑她學得那點自衛防身的跆拳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不太過分,她就得忍著。
顧素素提心吊膽地不知過了多久,秦天翼像累了般,又像厭了般松開了她,總算直起身來。
顧素素趕忙坐正,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想開口說常慶川的事。
秦天翼直接說道:“你不需要再解釋,你和他之間有沒有什么,在我眼皮底下一目了然。事實永遠勝于女人的那張嘴。”
顧素素不想把常慶川拖進來,可還是牽連到了常慶川,如今她的一舉一動全在秦天翼的掌控中,她無可奈何,也無計可施啊。
但有一點她始終不明白,先前常慶川不是有工作嗎?那家廣告公司還不錯,他的實習表現也很好,說是肯定能轉正的,為什么會應聘到靡尚來?
難道是秦天翼威脅他?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望向秦天翼那隨時就能將她吞沒的樣子,她心中有氣,也不敢再質問他什么。
再說她對常慶川來靡尚工作的事反應越大,在秦天翼眼中越是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反倒更害了常慶川。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常慶川之間本來就是再清白不過的關系,在一家公司又如何,她理直氣壯、心里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