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去和金美瑤計較，回歸正題，笑說道：“大家不要光說好，也給我提提意見，看有什么可以改進的地方，在時裝周上打響靡尚的名聲，也會讓公司里的每個人收益更好。”

“你說得對。”老太太帶頭提建議道，“我覺得吧，你的時裝設計不錯，就在選模特上，是不是應該再挑挑。模特可是衣架子，選好模特也很重要。”

顧素素連連點頭，偷偷瞟了眼秦天翼，還是老太太的眼光厲害，她早說過秦天翼選得模特不行，可秦天翼就是不講理啊。

秦天翼低著頭，只當沒聽到老太太的話，心想女模還可以商量，要是把男模選得太帥，身材太好，這個顧素素指不定只顧眼饞帥哥，男模反正不能換。

老太太一說話，其他人也就跟著開始提點小建議，顧素素趕緊拿出隨身的本子和筆，認真的一一記錄下來，不管大家的意見提得好不好，她總歸都會參考的。

在公司里的小型展示沒出什么岔子，就是金美瑤母子特意過來觀看，不懷好意，好在有老太太坐鎮，他們也翻不起浪來。

散場后，秦天翼陪著老太太先回去了。

顧素素還留在公司，同公司的同事一起收拾完會場，就在辦公室里整理設計稿和小型走秀的照片。

她看著在不大場地上模特走秀的照片，還有些錄制的視頻，不由想象著到時她設計的作品正式呈現在巴黎時裝周上會什么樣的，可惜她應該是不會去巴黎的。

等她帶著孩子離開時，會將這些作品留給靡尚公司，算是也不虧欠秦家什么。

她情不自禁隨手在有張設計稿下寫了句，“兩不相欠，各自天涯。”

看了看這行小字，感覺自己怎么一想到要離開竟有點傷春悲秋了，她打起精神，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東西準備回去。

她剛走出公司大門，艾以薇的電話來了。

“你在哪里？現在方便說話嗎？”

“說。”顧素素和她說話永遠是最簡潔，不想浪費時間。

“我問過醫生了，胎兒超過八周就可以做d

a鑒定。”

“那就好，你趕快做鑒定。”

艾以薇跟她說這些有什么，她才不關心這些事，只要艾以薇拿到鑒定報告就行。

“我當然想盡快去做鑒定，可還需要秦天朗的頭發，或是唾液，能有他d

a的皮膚組織。”

顧素素奇怪地說：“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這些東西難道你還弄不到手嗎？”

“至從我和他說了懷孕的事，他已經有一個月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微信了。我連他的面都見不到，他在有意躲我。”艾以薇的聲音帶著哭腔，“所以你得幫我，哪怕想辦法拿到他的幾根頭發也好。”

“不行，我弄不到。”顧素素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