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說：“對，根據打卡記錄，她早上確實來過公司。但現在她辦公桌的重要東西都清空了，有保潔的看到她鬼鬼祟祟地離開公司。”

“跑了？”常慶川說，“我馬上把這個情況向集團總部匯報。”

“不能讓她跑了，我們應該馬上報警。”顧素素恨恨地說。

常慶川說：“素素，冷靜點，既然找到了這個內鬼是她，她肯定逃不掉的。等我和秦總說了，再報警也不遲。”

“秦總？”顧素素這才想起來，他們說好下午兩點去簽離婚協議書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都下一點多了。

“是啊，先看總部那邊怎么說，我們再報警。”

顧素素再翻到秦天翼發來的定位，就算打車也未必能在兩點前趕到，“好，這事你和總部溝通。我……我下午有點事，想請半天假。”

一想到自己要是遲到了，還不知道秦天翼會怎么刁難她，只有先放下唐娜的事。

“好，你快去吧。這事交給我，你放心。”常慶川馬上同意了。

顧素素想立刻去拿自己的包，常慶川又關心地問：“什么事？是不是孩子的事？”

“不是，沒什么大事。”顧素素說著跑到辦公區，拿起包就往律師事務所趕。

莊盈還在常慶川的辦公室里發愣，忍不住問：“常首席，真看不出素素姐都有孩子了，還以為她才結婚呢。”

“回去工作吧，謝謝你一早陪著素素查監控。”常慶川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莊盈笑著說：“沒什么，誰叫我跟素素姐是朋友。”

可等莊盈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時，總覺得哪里不對，常首席為什么要謝她？

常首席到底是素素姐什么人，難道公司里的那些傳聞是真的？

……

顧素素坐在出租車里心急如焚，沒想到這個點還會堵車，恨自己沒長出對翅膀。

眼看兩點都過了，她還在猶豫給秦天翼打電話說聲，可秦天翼的電話已打了過來。

“在哪里？為什么還沒到？”

顧素素忙說：“在路上，有點事耽擱了。我知道是誰偷了我的設計……”

“我知道了，這事你別管。”秦天翼在手機那頭聲音冷冷的。

“你已經知道了，是常慶川和你說了。”

“他還沒說，不過我早就讓人查清楚了。”

“哦。”顧素素只覺自己白激動了一場。

手機那頭又響起了如地獄使者般的聲音，“你遲到了，這婚你根本不想離？”

“沒有，我想離，當然想離，真的是因為查偷設計的內鬼耽擱了一會。”顧素素生怕他反悔，又不會她離了，“我已經快了，求你了，再等我一小會……”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那頭變成了盲音。

秦天翼掛斷了，顧素素那么強烈表達想離婚的愿望，讓他怒不可遏，她就這么想離開他！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放過她。

離婚后，他只會讓她變得更不堪！

顧素素只有催出租車司機快點再快點，趕到秦天翼說得那家律師事務所時，遲到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