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賽組委會的后續通知郵件,還有巴黎時裝設計學院發來的邀請函和錄取通知書,希望她能去深造。
她再看日期,已經是四年前的郵件,真后悔自己當時怎么沒再看過這個郵箱。
時裝設計學院的邀請函上說可以給她獎學金,除了自己的生活費,學校給她免了學費,她竟然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都不自知。
那時她覺得自己的作品能拿一個獎像是奇跡,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些后續的機會。
她試著回復過去,問還有沒有機會去時裝時裝設計學院讀書深造,還附上了自己最近設計的時裝作品。
按了發送鍵后,她關上了電腦,時隔幾年后才回復郵件,不敢太奢望還有這樣的機會。
……
馬克將顧素素送回公寓后,又開車返回到別墅中。
楊思杰坐在客廳里,遙控著七彩變幻的感應燈,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曾夢想過的七彩城堡?
他從她眼里身上,能感受到她心里裝著別的男人,已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眼中只有他的素素了。
其實他早就料到會這樣,所以他即使來到了瀾城,也遲遲沒與她直接見面。
她眼神中的躲閃,舉動上的回避,讓心里澀澀地難受,抱著的那么一點希望和暖意,已是冰冷徹骨。
馬克輕手輕腳走進別墅,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打擾到他的沉思,站在那里等著他的吩咐。
楊思杰知道他回來了,眼睛還是盯著七彩燈的變化問:“把她安全送回去了?她輕易就上了車嗎?”
“對,把顧小姐送到了。她開始有點猶豫,問了下我的情況才上車的。在車里還問起了你……”
“問我?問我什么了?你是怎么回答的?”楊思杰的表情有點古怪地打斷他問。
馬克低著頭,如實說:“問你過得好不好?我什么也沒說,只說是協助你工作的助理,其他的事一概不知道。”
“知道了。”說著楊思杰對他擺了擺手。
馬克站著沒動,不得不向他匯報一件重要的事情說:“楊先生,珍妮女士在國外總部那邊又想召開董事會,我們要回去一趟嗎?”
“不用,這事我已經知道了,隨她去吧。這些年來集團的運營權早就掌控在我的手中,她翻不起什么浪來,還是盡快安排人將她關到精神病院去,那里才是她的最終歸宿。”楊思杰平靜地說。
“好,我明白該怎么做。”馬克應聲走了出去。
離開別墅后,馬克直接開車去酒店,在瀾城他還沒找到離這座別墅近又合適自己的房子。
他知道楊思杰是為一個女人放下在海外的所有事情來到瀾城,而他們集團在瀾城做得項目都不是為了賺錢,只是想贏得那個女人的心。
他今天終于近距離地看到了顧素素,只覺得顧素素的確是個有魅力的東方女人,所以楊先生總也放不下吧。
可他明白楊先生為什么不直接和顧素素說出自己的心意,以楊先生現在的實力,要擁有個這樣的女人并不難。
跟在楊先生身邊十年,他還是猜不透摸不準楊先生的心思,每次面對楊先生依然會讓他感到膽寒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