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見情況不妙,起身走向舒雁說:“你怎么來了?吃過沒?”
舒雁用看叛徒的眼神盯著霍錦,冷笑說:“你和這個女人現在這么好,打算和她共侍一夫了。”
常慶川的臉色當場就變了,霍錦扯了扯舒雁的袖子,心里也不舒服地說:“雁,別說的這么難聽。慶川和她真的只是好朋友。”
“好朋友?誰相信啊,只有你個傻子才會相信。”舒雁以一種教訓的口吻說。
“這里不歡迎你,出去。”常慶川一點也沒容忍像舒雁這樣刻薄的人,也不明白霍錦為什么會和她做閨蜜。
舒雁看常慶川敢在她面前囂張,推開攔著她的霍錦,直接走到常慶川面前,不屑地說:“你憑什么讓我出去,來這種地方吃飯,難道是你付得賬!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在這里消費的起嗎?該出去的到底是誰,自己掂量下。”
顧素素早已拿著包站了起來,準備趕緊離開,舒雁簡直是瘋狗。
“舒雁夠了!每次一見面你只會嘲諷我的男友,這樣有意思嗎?”霍錦也受不了她老是不講理的樣子,“不好意思,請你出去。今天我做東是想請素素吃飯,和慶川沒有關系。”
舒雁不敢相信地看向霍錦,“為了他們這兩個低等人,你要和我翻臉。你是鬼迷心竅了吧!”
“我沒有,在我眼里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和我投不投緣。我和你之間已不像以前那么投緣了,請你先你開始這里,不要老是羞辱我的男友和好友。”霍錦不客氣地說。
舒雁笑了,指著顧素素,問霍錦,“你和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成了好友的,我怎么不知道。對了,今晚來我正好想問你,為什么把自己的房子那么廉價的租給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被這個軟飯男同化了?”
顧素素聽到她的話,感到詫異,不由看了看常慶川,又看了看霍錦,問:“慶川,你幫我租的是霍錦的房子?”
舒雁笑得更艷說:“你還裝作不知道,自己在那種地段租到這么便宜的房子不清楚嗎?虛偽!”
“我的房子,我想租給誰,怎么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霍錦開始把舒雁往外推著說,“你可以不可以理性點,不要再這個樣,為什么一見到素素就要咬著不放?”
舒雁本來還想奚落常慶川和顧素素幾句,但硬是被霍錦推了出來。
她站在門口覺得越來越無法理解霍錦,怎么竟和這些窮酸的人打交道,從包中掏出結婚請柬說:“我是為了給你送這個,今晚才會去你家找你的。可伯母說你和常慶川出來吃飯了,我才會到這里來找你。”
霍錦接過她手中的請柬,說:“好,我收到了,你不要再在這里胡鬧了行嗎?”
“你說我胡鬧,我是為你好。”舒雁沒有高傲的氣焰,流露出受傷的表情說,“他們根本和我們不是一類人,都是想借助我們向上爬,你卻甘愿去做被他們踩著的階梯,你瘋了嗎?”
霍錦無奈地說:“我沒瘋,所有人在我眼里沒有你的這種貴賤區別。我為慶川做什么都是因為愛,幫素素也是愛屋及烏,還有我也欣賞素素的樂觀堅強。你不要總是那么先入為主,就把人都劃成了三六九等。你能不能靜下心來,好好發現每個人身上的優點,平心靜氣待人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