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準備不顧服務員的阻攔進去時,包房的門從里面打開了,出來的人正是亞男。
“你沒事吧?”顧素素趕緊問她。
亞男反倒一臉的詫異,說:“素素,你怎么在這里,有人要你去打掃包房嗎?”
顧素素見她渾身上下好端端,應該沒出什么亂子,將清潔車推到一邊的拐角,亞男也跟著她走了過去。
她這才小聲說:“靜姐剛跟我說霍少那幫人今晚在八號包房,我擔心你就找了過來。你剛進去推酒,他們沒為難你?”
亞男恍然大悟,笑著說:“沒有,那個眼高于頂?shù)幕羯俅蟾哦纪宋沂钦l,不過那幫人里有個倒是認出了我。可那個霍少沒發(fā)話,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還買了我兩瓶酒,可都是最貴的。”
顧素素松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那就好,我去忙了,你自己小心。”
亞男高興地沖她眨了眨眼,“今晚賣得不錯,待會下班了我請你去吃宵夜,再喝兩杯。”
“不用了,我還想早點回去休息。白天上網(wǎng)課,做點設計,又不能像你一樣白天一直睡。”顧素素說著推著清潔車就朝別的地方去了。
亞男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說:“哎,總是這么掃興。”
她去到會所的小酒庫里,拿了兩瓶最好的洋酒到大堂前臺,一邊填著出庫單,一邊讓服務員送到八號包房,還叮囑送酒的服務員,“小心點別摔了,這酒超貴。”
出庫單快填完時,前臺的公用筆沒墨了,她將手伸到腰間腰包中,想拿放在腰包中的筆,卻在腰包里摸到了一包東西。
她有點莫名其妙地去看手里的這包東西,像一包五顏六色的糖果。
可她明明記得自己的腰包里沒放過糖果,前臺的服務員也看到了她手里的東西,慌忙說:“亞男姐,這種東西你也敢這么張揚的拿出來。”
她正要說著不是她的,突然有一撥人進入了會所,領頭的幾個喊著,“警察,警察!臨檢!都站在原地別動。”
魏亞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快速地將那包糖丸又塞進了腰包里。
一撥警察進來后立刻分成了幾隊人,朝不同的方向檢查去了。
帶隊的和兩個女警留在了大堂,對大堂里的人挨個檢查。
魏亞男看到那個領頭的,一眼就認出了是誰,不用他們警察說,就背過了身去。
有個女警走到了她身后,讓她舉高雙手,在她身上搜了一遍,什么也沒找,準備去查下一個。
領頭的男警察非常仔細,提醒那個女警說:“查下她腰上的包。”
“是。”
魏亞男原以為躲過一劫,準備立刻去洗手間把那包糖銷毀掉,可這個該死的蘇康喜非要和她過不去。
她在心里不停的罵娘也沒用,女警還是迅速地打開了她的腰包,發(fā)現(xiàn)了那包看似和糖果一樣的東西,舉高了給蘇康喜看,“蘇隊,她身上有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