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這怎么去警局作證,去了我們都得進去啊。”有個膽大地說。
霍少走過去,用比這人高一頭的氣勢,拍了下這人腦袋說:“誰跟你是我們,這是你自作主張干得吧?你自己想辦法去撈人,別把我們扯進去,撈不出來人,以后別想讓我去哄我家老頭子,幫你家拿好處!”
這人心里叫苦不迭,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這個時候出聲,別人不都沒出聲嗎?
“你去不去?”霍少再次逼問他。
誰叫霍少有令他們望其項背的身世背景,他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不敢得罪這位閻王,哭喪著臉說:“好,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讓那個瘋婆子……不對,是一定讓魏小姐毫發(fā)無傷的從警局出來。”
“那你現(xiàn)在就去啊!”顧素素沖這人吼道。
她不管這個霍少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先把亞男從警局里弄出來最重要。
“是,是。”那人已把顧素素的話當做了霍少的命令,連忙拿出手機,邊打電話,邊朝警局的方向走去,這下就算硬著頭皮也要解決他自己惹出的事。
其他人都在慶幸霍少的這把火沒燒到自己身上,又嬉笑著問:“霍少,下一場的位置都訂好了,我們還去嗎?”
霍少對他們一擺手說:“你們?nèi)ダ^續(xù),我還有事。”
顧素素不管他在玩什么花樣,自己又不方便去警局盯著那人,不客氣地對這個霍少說:“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留一個,要是我朋友明早之前還不能從警局出來,我就去警局舉報你們!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你們這樣為所欲為遲早要遭報應!”
說完她就理直氣壯地又回到了會所。
霍少望著她看似瘦弱的背影,卻蘊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這個女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的嘴角一彎,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終于又有了新的目標。
顧素素一回到會所,就看到靜姐也正在著急地找她。
靜姐得知亞男出事后,被老板叫到辦公室里訓了一頓,說是以后也要注意那些酒推,進會所前必須得檢查她們有沒有帶違禁品。
這家會所的老板很聰明,只賺豐厚的酒水錢和包房費,至于其他事都是睜只眼閉只眼,一旦出事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靜姐從老板辦公室出來,也馬上在找顧素素,看那個魏亞男到底怎么回事,才安分了幾天,又開始給她惹事,還惹上了這種違法的事,搞不好弄得會所歇業(yè),是要害得他們都去喝西北風。
顧素素對她使了個眼色,把她拉倒雜物間,沒人的地方說:“靜姐,亞男是被人陷害的。我和她住一起,從來沒見她碰過那種東西。”
靜姐不太相信魏亞男,說:“你和她住一起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如果她不是自己嗑,或者是在這里賣,怎么會被警察搜到這種東西?”
“她是被霍少那幫人陷害了。”顧素素壓低聲音說,“我剛才跑出去就是找他們理論這事。”
靜姐馬上明白了過來,憂心忡忡地說:“我就知道霍少那幫人不會輕易放過亞男,你去找他們理論有什么用。他們沒傷著你吧?”
“沒有,我沒事,他們也太無法無天了,敢這樣害人!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亞男討回個公道。”顧素素想著就義憤填膺。
“他們都是些我們得罪不起的二世祖,一向是這種做派。”靜姐無奈地說,“看來亞男得進去待幾年了,她自己也該好好反省下,什么人不好惹,非去惹這幫人。”
顧素素想到剛才霍少說是讓人去把亞男弄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但還是有一絲希望。
“靜姐,待會下班了,你能幫我去警局問問嗎?我剛才和他們理論時,那個霍少說是……說是可以放過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