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中澤對她還算有幾絲真心和溫暖,但她做牛做馬、謹小慎微地陪著舒中澤幾十年也沒真正占據(jù)過他的心。
這種無法喻的悲哀和痛苦她只能藏在心里,誰叫她年輕時把自己當(dāng)商品給賣了。
……
在警局的訊問室里,舒雁面對著警察的訊問,還有一件件擺在眼前的物證、照片、檢驗報告……
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做惡夢,“這都是些什么東西!不會的,不會的,現(xiàn)場我都清洗過,清洗過好多遍……全是假的,你們都想要誣陷我!”
審問她的警察面面相覷,自從把她帶到警局,她一直都在答非所問地喃喃自語。
有個警察忍無可忍地站起來,用力拍了下桌子,對她大聲吼道:“舒小姐,請你坐好,認真回答問題。”
舒雁卻無視警察的警告,抓著頭發(fā)也站了起來,口中還是在喃喃自語,“不對啊,不會的,我做得天衣無縫,應(yīng)該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不可能找到證據(jù)……”
負責(zé)這案子的警察高聲命令道:“讓她坐下,將她坐得板凳上鎖!”
從訊問室門口又進來兩個女警,強行將她摁著坐下,把她坐得三角形椅子前面的擋板上了鎖。
訊問的警察不再和她啰嗦,直接問道:“人是不是你殺的?交代下作案經(jīng)過!”
舒雁沒法再站起來,只有對著警察擺手,“我不是故意殺她的。”
“那你就是承認殺人了?”警察反問。
舒雁的臉上突然露出冷靜的笑容:“我沒殺人,我要見律師,見我的家人。你們不能這樣關(guān)著我,這叫非法拘禁!”
訊問她的警察嘲笑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跟我們在這里講非法拘禁。你現(xiàn)在涉嫌一樁嚴重的刑事案,問題沒有交代清楚前不能見任何人。你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配合調(diào)查。”
舒雁又近乎癲狂地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前不搭后語地說:“我沒殺人,是她自己找死,你們別想誣陷我,休想!”說著還狂笑起來。
她那笑容讓在場的警察都發(fā)毛,有個警察小聲說:“她不會是瘋了吧,就這幾句話繞來繞去說了一晚上,浪費我們的時間。”
負責(zé)這案子的警察看她這樣一時也問不出來什么,命令道:“讓她按手印,取她的d
a,還有把她腳上的鞋子脫下來,比對現(xiàn)場腳印。”
“是,在場的另外兩個警察立刻行動起來。”
負責(zé)的警察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警告她說:“別以為你什么都不交代就沒事,只要證據(jù)確鑿,零口供照樣能定罪!”
舒雁卻像聽不懂似的,只是在發(fā)笑,任由警察提取她的手印腳印指紋,倒是沒有掙扎。
舒雁一被帶走,一直等著的蘇康喜就來到了訊問室,這雖不是他負責(zé)的案子,但他答應(yīng)了秦天翼和素素,會隨時關(guān)注,幫他們弄到一手案件進展情況。
“這女的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