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景為了不讓她和別的男人一起離開,直接擒住了她的手腕,想把她拖到自己的車里。
她旁邊的男人出手推開蕭安景,“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沒聽到她說今天有事,你再敢強拉她一下……”
蕭安景不等他把話說完,很快地出拳打在了那男人的臉上,那男人一邊臉瞬間腫了,眼鏡也歪到了一邊。
就在蕭安景還想打第二拳時,藍雨沖過來,護住了那男人,質(zhì)問他,“為什么打人?從沒見過你這么野蠻的人,什么翱翔的副總,你和外面的那些流打鬼沒什么區(qū)別!”
蕭安景差點一拳打在了藍雨的臉上,幸好及時收住了,看到她這樣護著身后的男人,對他一臉的不屑,讓他怒極反笑,直接反手扣住了她的手,將她拽到自己身邊。
那男人捂著一邊的臉,拿出手機說:“我要報警,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藍雨忍著手掌的痛,忙對那男人說:“陸醫(yī)生,別報警,他是誤會我們了,讓我和他說幾句話,你先回醫(yī)院好嗎?”
蕭安景聽到她叫對方醫(yī)生,想著難怪她這么緊張這男的,原來是個醫(yī)生啊,職業(yè)還不錯,這女人還挺會找人的。
陸醫(yī)生扶正自己的眼鏡,捏著手機,不放心地說:“藍小姐,可是……”
藍雨快速打斷他,眼睛蒙著一層水霧,就差求他了,“對不起,你先回醫(yī)院,他打傷你的醫(yī)藥費我來付,真都很對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
“誰讓你替我道歉的,你不配。”蕭安景還扣著她的手腕不放,人卻冷靜了不少,自己這是干什么,為了個女人爭風吃醋?
藍雨不理他,還是盯著陸醫(yī)生在說對不起。
陸醫(yī)生只好收起了手機,捂著臉,打開了自己的車門先走了。
要不是覺得藍雨母女實在太可憐,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報警。
先前他還奇怪,正在為母親醫(yī)藥費發(fā)愁的藍雨,前些時怎么就能突然拿出一大筆錢來,為她母親上了最新的抗癌療法,可惜還是失敗了。
他現(xiàn)在明白原來藍雨是出賣自己換來的醫(yī)藥費,剛才那個被她稱作蕭總的男人可真夠有錢大方的。
藍雨好像說這個蕭總是什么集團的副總,等會回到醫(yī)院他要上網(wǎng)查下,見這人剛才的行為最多就是個暴發(fā)戶或是土豪,沒有一點素質(zhì),他不由擔心藍雨會吃虧遭罪。
等到陸醫(yī)生先開車離去后,藍雨不想再和蕭安景吵架說:“放開我,不要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不用你時刻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欠你很多錢。”
蕭安景松開了她,情緒平復了不少,問:“剛才那個人是醫(yī)生,你和醫(yī)生在一起干什么,是得了什么不干凈的病?”
對于他總是帶著挖苦奚落的語,藍雨只當沒聽見說:“不是我病了,是我媽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他來找我,找我是告訴我,我媽……她的治療又失敗了,癌細胞已經(jīng)擴散到了全身……”
藍雨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捂著臉哭了起來。
蕭安景有些措手不及,先前還總聽她說,從小都是她母親陪著她跳舞,對她諸多管束,還反對過她和謝啟寧結(jié)婚。
他卻從沒問過她母親好不好,為什么她沒和自己的母親住在一起,竟然是因為她母親患了絕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