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冷笑著說:“答案都在那心型吊墜里,你打開吊墜就明白了?!?
呂遠鴻慌忙打開了那個心型吊墜,里面放著一張剪裁地剛剛好的老照片。
文淑曼看上去還很年輕,滿眼憐愛地抱著剛滿月的呂遠鴻。
而這張黑白相片一直鑲在心型吊墜中,從來沒換過,所以幾乎融為一體地粘上去了,想扣都扣不下來。
呂遠鴻捧著吊墜的那只手劇烈地抖動起來,面色一片慘白,“不會的,不會的……她為什么要放我的照片?她早就不要我這個兒子了,她最喜歡的孩子是舒中澤,是舒中澤!”
素素淡淡地說:“你再看看日記本的最后,有一封長信是文淑曼留給你的。舒中澤一直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更不想讓你看到這封信。是我懇求他,他才將這封信交到了我手上,其實今天剛見到你時,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把這封信交給你……”
不等她說完,呂遠鴻已翻到了日記本的最后一頁,拿起了那封信,手發抖地想打開又不敢打開。
素素沒看過信中內容,可也能感受到文淑曼一輩子對呂遠鴻深切的母愛和滿滿地愧疚,原本她不想這樣的。
但文淑曼生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最愛最思念的兒子早已變成了人間惡魔。
如果文淑曼在天有靈,希望能理解她今天做得一切。
素素收斂心神,站了起來對呂遠鴻說:“這信的內容我也不清楚,你自己慢慢看吧,把日記本還給我。”
呂遠鴻一手拿著信,一手箍緊日記本,不愿意放手。
蘇康喜示意獄警進去,強行從他手中拿回日記本。
呂遠鴻也猛然站起來,撲向獄警,想從獄警手中奪回日記本,大喊道:“給我……給我!”
獄警立刻用警棍指著他,“你干什么,坐好!再不坐好拉你去關禁閉!”
蘇康喜在監牢外也對他吼道:“呂遠鴻,你老實點,這里不是你家,是拘役所!”
可呂遠鴻像聽不見他們的警告,一心只想奪回獄警手中的日記本,獄警見示警沒用,直接用警棍打在了他的肩上。
他猶如觸電般向后一彈,素素對他冷聲說:“日記里關于你的幾頁都給你了,其他的跟你沒有關系……”
“怎么沒關系,我看到后面有提到賈南芳的一些事,她的死和賈南芳有關,那不是意外!”呂遠鴻也沖著素素大聲吼了起來。
素素微微一震,她聽舒中澤說過,文淑曼和他當時的未婚妻都是死于一場意外的車禍。
難道那車禍不是意外?
“賈南芳從一開始就是你的人,如果文淑曼的死和她有關,那也是你指使的。”素素不敢置信地盯著他,“沒想到你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放過,虧她心里最惦念的人一直是你!”
呂遠鴻矢口否認,“我沒指使過她去害文淑曼,是她自作主張,先前還一直瞞著我。害我一直以來也以為,以為母親是死于意外。我想留下日記本只是要看當時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