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路上,舒中澤就已經休克,一到醫院馬上被推入了搶救室。
素素有點自責地坐在搶救室外面,想著自己不該送那件衣服給他,讓他情緒過于激動才會犯病。
天翼辦完所有手續后,坐在了她旁邊,安慰他說:“放心,舒總不會有事的。”
素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搶救室緊閉的門,心里發慌地說:“他真的會沒事對不對?可剛才從車上下來時他的臉好白好白……”
“心臟病發作都是這樣,沒關系的。”天翼握住她的一只手說,“舒總應該也不是第一次發作了。”
素素聽到他這安慰的話,只覺心里更難受。
記得上次舒氏集團出現重大危機時,舒中澤也突發過一次心臟病,讓她來過醫院,是他身邊的詹秘書告訴她遺囑的事。
可這次他又發病怎么沒看到詹秘書出現,算日子詹秘書應該也快生了,難道在舒家養胎。
素素對站在搶救室門口的司機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問道:“舒總心臟病發作進醫院了,你有沒有通知詹秘書,她,她生了沒?”
司機聽著一頭霧水,說:“顧小姐,你還不知道吧,詹秘書半年前就離開公司了。我也再沒見過她,舒先生換了個男助理,現在需要通知那個助理嗎?對了,剛才你說得什么生了是什么意思,難道詹秘書是因為要結婚生子才突然辭職?”
“不用了。”天翼幫素素回答說,“舒總突發心臟病住院的消息現在除了我們知道,你不要泄露給任何人明白嗎?”
“好的。”司機應聲說。
天翼語氣透著嚴厲說:“這里有我們在,你可以回去了,記得剛才我說的話,沒叫你不用再來。”
“是。”司機馬上離開了。
在國外整形時他聽素素說過舒中澤和詹秘書之間的事,詹秘書心很大,舒中澤老來得子也應該是高興的,可舒中澤沒有變更繼承權的意思。
依他的判斷,他們在國外的這半年,舒中澤和詹秘書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
保險起見舒中澤突發心臟病暫時不能讓外界知道,免得引起舒氏集團不必要的波動。
素素有點發愣,舒中澤的司機都說有半年沒見過詹秘書了,可就算是辭職養胎,也不可能從來都和舒中澤一起出門吧。
再說這詹秘書應該也快生了,舒中澤怎么還沒給她個名分,司機都不知道詹秘書是他女友嗎?
真的好奇怪。
“在想什么啊?”天翼看她若有所思。
素素靠向他的肩說:“你不覺現在舒總和詹秘書之間的關系好奇怪,怎么詹秘書突然之間就銷聲匿跡了?先前她仗著自己懷孕,還挺自得意滿的。”
“你聽過漢武帝和鉤弋夫人的故事嗎?”天翼猜測著說,“舒總老來得子的心情和漢武帝是差不多的,如果你說的那個詹秘書安分點,沒那多想法還好,想法太多還有可能威脅到舒氏集團,他肯定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