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南芳整張臉都笑開了，指著自己現(xiàn)在的這張臉說：“你看我現(xiàn)在漂亮嗎，是不是和你、和她都長得很像了？”

素素沒有回答她，卻希望她不要笑，笑起來活脫脫像個女鬼，妖冶又可怕。

賈南芳卻不管素素回不回應(yīng)，繼續(xù)說：“你知道整容時讓醫(yī)生幫我按誰的容貌整得嗎，就是按舒中澤未婚妻的容貌，這樣我死了后到陰間找他，他說不定會喜歡上我。”

“你要死了到了陰曹地府，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全會找你算賬的！”素素覺得她已經(jīng)瘋了，難怪蘇康喜說她神經(jīng)錯亂。

賈南芳無所謂地說：“沒關(guān)系，陪在舒中澤身邊最長時間的人是我，她來找我算賬我也不虧。”

“你承認(rèn)了，是你害死了我爸當(dāng)時的未婚妻和舒老太太。”

“那又如何，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處處都不如我，就是因為家世好一點，長得又有幾分像老太太，舒中澤就把她當(dāng)寶。我呢，我那么能干，你幫他們舒氏應(yīng)付所有的危機，在他們眼里也就不過是條狗?！?

素素沒發(fā)表自己的想法，時至今日賈南芳還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讓她說個夠。

“那時呂遠鴻又暗中一直在催促我要在舒家真正站穩(wěn)腳跟，否則我要是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他就會把我當(dāng)成棄子一般滅口。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父親在牢里還需要錢和關(guān)系讓他早日出來，我母親在那個落后的村子里受盡欺負(fù)和白眼。一開始我依附呂遠鴻不過是想讓家人和自己的日子好過些，但沒想到他更希望我能潛伏在他的仇人身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什么都聽他的，照他說得做有錯嗎？”

“他有授意你殺了老太太和舒中澤的未婚妻嗎？”素素拆穿她的詭辯，“這些恐怕都是你自己喪心病狂……”

“你懂什么，他光會在暗中指揮，對那個生他又不養(yǎng)他，也不愛他的老太太竟然還心存幻想，我要是不幫他除掉老太太，還有那個礙事的女人，能那么順利當(dāng)上舒家的女主人！”賈南芳瞪著素素，眼中全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對，誰妨礙你，你就掃清誰。”素素冷不丁地問，“那舒振豪的母親呢，你是怎么害她，最后也是你把她害死的？”

賈南芳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哈地一笑，“她自己身體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你是怎么知道舒振豪的事，他在國外不是永遠都不能回瀾城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彼厮乜粗龁?，“你到底害過多少人，那時裝好人把我爸在外面的孩子都接回來沒安什么好心吧?！?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舒中澤的未婚妻和母親去世后會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花心濫情，在外面四處亂來。外面那些女人哪個又安了好心，明知道舒中澤只是玩玩而已，卻都處心積慮的想為他生孩子。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她們，讓她們的孩子全在豪門中自相殘殺，讓她們都不得好死！”說完她又大笑起來。

看來她害過得不止舒振豪的母親，素素不想聽她再繼續(xù)說些為自己辯解的話，聽著讓人抑郁。

“你要見我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要和我講你以前的風(fēng)光史？你有這個興趣，我還沒這個時間。”

“你等等，其實我最想弄死的是你這個白月光！”賈南芳突然用帶著手銬的手捶了下會面室的桌面，“可惜你的命太大?！?

“你干什么！坐好！”旁邊站著的女獄警馬上抽出警棍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