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來出現的男子一把抓住了她,將她的手使勁向后擰,讓她動彈不得。
余老板還是面帶微笑地說:“對索菲小姐溫柔點,以前她可是國外那種街區里的女郎,應該好久沒做了,也學會害羞了。”
索菲條件反射般地驚懼又害怕,不明白這個所謂的余老板怎么會知道她的過去。
自從她來到瀾城后,除了和她關系最好的素素夫妻,應該沒人再知道這些了。
“松開我,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警?”余老板笑著說,“可以啊,你一報警,我就公開這些照片。”
說著他拿出了幾張照片,全是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
照片上的女人一看就是索菲,男人是個身形比她大兩倍的黑人。
黑人男子緊緊抱著她的腰,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索菲盯著這幾張照片就像見到鬼一樣,大聲尖叫起來,整個人簡直要瘋了。
她記得待在那種地方時,是會碰到一些有拍照攝影癖好的客人,就算不愿意也沒辦法。
這也是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巴黎的原因,可沒想到這種不堪的照片也會在瀾城出現。
“叫吧,只管叫,即便這窗戶是開著的,后面那堵墻也是隔音的。”余老板輕蔑地掃過她,示意手下放開她,已經開始擺弄畫架。
索菲叫了一會果然安靜了下來,目光呆滯望著這間辦公室內的三個男子。
余老板見她定在原地,遲遲不動,說:“需要我讓他們幫你脫嗎?有什么可別扭的,為藝術獻身總比你以前干得那些事好。”
索菲知道自己沒有沖出去的機會,手機和包也已被戴著帽子的男人拿走了。
“我自己來。”說著她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余老板用畫筆指了指模特該站的位置,說:“不需要你給我的畫廊做廣告,有人出高價想要你的一副人體畫作,我也是拿錢辦事。至于你的個人發布會沒有任何問題,不過以后你都得聽話。”
索菲如同木偶般站在最強的聚光燈下,問:“出錢的人是誰?”
余老板搖頭說:“這個不能透露。你想擺什么姿勢,躺著、坐著,還是站著……我都會讓他們配合你。”
“隨便。”索菲又羞又恨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
素素回到家中,和天翼一起用過晚餐后,眼看外面的天色全黑了,也沒見索菲回來。
她同天翼在嬰兒房里陪著孩子們時,還不時地看向手機上的時間。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天翼見她陪孩子們玩都不專心。
素素說:“索菲下午請假說要和個贊助商談事情,可到現在還沒回來,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我好擔心。”
天翼不以為然地說:“你不是一直希望她晚上出去拍拖,多交些朋友。不過是沒回來吃飯,她是成年人,有什么可擔心。”
“話雖如此,但今晚還是很反常。先前不管我怎么勸,她還是喜歡按時回家……”